萧令宜耳垂微痛,她吃痛扭头,“祁鹤安,你属狗的吗?”
“这是惩罚。”祁鹤安尖锐的犬齿松开。
“你怎么知道我不担心你?你来之前,我已经召见了宜安卫的首领来仔细问过一遍,在他口中确认过你无恙的。”
再说,城门口明宣侯英勇训烈马的事迹都传遍了,像是受伤的样子么?
不过这句话萧令宜没有说出口,太不符合她的身份了。
祁鹤安觉得人真是贱得慌,被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抚平所有不满,只剩汹涌的欲念。
他将萧令宜转了过来面对他,她被迫抬起头,身后是坚硬的书案。
她整个人被圈在中间,动弹不得。
许是因为近日要接见使臣,萧令宜穿得较为正式。
里外几层交领牢牢包裹着上身,只露出一截白瓷般的修长脖颈。
祁鹤安得控制着力道不留下明显的痕迹,很是磨人。
“哗啦——”
纸张翻动的声音唤回了萧令宜的思绪。
是祁鹤安是伸手到将书案上的奏章尽数拂开了。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蓦地后退一步,然后伸手将她托上了书案。
萧令宜登时浑身僵硬起来。
身下的紫檀木书案坚硬光滑,散发着宁神的木香。
这是她处理政务的地方,无数个夜里她为了商朝伏案劳神,但绝没想到有一天会这样坐在上面。
她不适地动了动,想要下去,却被祁鹤安不容置疑地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