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
祁鹤安远远地便见到沈则言拿着本书走过来,他眸色顿时暗了下去。
沈则言走到近处,朝祁鹤安行了一礼,“见过侯爷,侯爷伤可大好了?近日公事繁忙因此没亲自去府上探望,望侯爷见谅。”
“你来这儿干什么?”
祁鹤安不客气地道。
商景替沈则言答了,他朝沈则言微微鞠躬,行的竟是师生礼。
“沈大人,你有两日没来找朕了。”
沈则言歉意地道,“陛下恕罪,臣这两日公事繁忙未能得空。”
说着把手中的卷轴递给他,“这是臣抄录的《大学》晦涩之处都做了注解,聊作补偿。”
商景眼睛一亮,连忙接过宝贝似的抱住。
“多谢沈大人。”
他颇有天赋,开蒙不久,便已能熟练背诵千字文。
到了该学四书的程度,夫子却压着他不许,说不可拔苗助长。
他暗道老学究迂腐,却也无法。
而沈则言不但私下里带他学四书五经,还比夫子要博学的多,是以商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