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又咬牙切齿的开始骂,“芍药这个贱人!”
要不是她,陈钦也不会......
自己也不会吃这种苦头。
陈钦如今在外面杀人杀的倒像是愈发上瘾,回来就带着一身浓重的血腥气,闵南节度使的兵马也快被他打的差不多了。
可陈钦还是将她关在府里。
这对于萧盼而言,倒像是掉进了前世的噩梦,拘泥于一方小小的天地,哪里都不能去,这让她如何不生气。
“好了娘娘,您且忍忍。”
“咱们不都是为了以后嘛。”
木棉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是说让她忍着。
萧盼狠狠捶桌,引得丫鬟婆子纷纷看来,被她一瞪,又立刻低下头,缩着脑袋不敢再看。
......
时间就在这种无尽的折磨中慢慢流淌着,一转眼就来到了冬至。
闽南节度使到底是败了。
被陈钦抓住,当着金陵百姓的面活生生一刀刀剐了。
血流成河,凄厉的叫喊诅咒声让看见过这一场面的人半个月将近没睡个好觉。
然这种残忍恶毒至令人发指的刑罚,不止没有阻止四处燃起的战火,反而如同点燃的火苗,越来越旺。
对那些已经自封为王的人而言,要么死,要么成功。
她们越加疯狂。
虽然陈钦用兵倒是真的不错,但也敌不过到处起火,久战之下,朝廷的颓势便已渐渐显露,再加上天气日渐寒冷,对后方兵马粮草的要求也愈发的高。
几方之下,局势渐渐胶着起来。
不过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南方。
对于墨城而言,却也有自己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