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侧妃慎言!”眼见着何颖怜越说越放肆,萧盼给木棉使了个眼色,木棉微微点头,立马呵斥出声,“咱们王妃性子最是宽和柔善,眼下岳姨娘正得王爷喜爱。”
“你们还是要谨言慎行才是,别给王爷和王妃添堵。”
“呸!”何颖怜冷冷一笑,目光如冰箭一般射向木棉。
“不过是一条狗,也敢来对着本侧妃嚎叫。”
“这就是王妃的教导?”
何颖怜其实也差不多与萧盼撕破了脸面,如今来这里,也不过是想打听的到一二虚实。
如今萧盼说的好听,却也不过是怕惹了陈钦的厌烦,不敢触她眉头。
可见岳灵儿的确很有几分来历。
何颖怜心中有了主意,便一句柔和话也不曾说,扭头就走。
“王妃,你看她,如此放肆!”
木棉在一旁气的不行,然更多的是疑惑,眼见着何侧妃如此傲慢,不把王妃放在眼中,而王妃竟然没像之前一样命粗使嬷嬷掌嘴一二。
她的脾气什么时候这般好了?
不过这话咋看到萧盼手中的杭丝帕子被扯得乱七八糟时,便不敢多问多看了。
看来,王妃还是王妃。
只怕是将这些账目都一一存在心里,等着算呢。
木棉低头,她怕萧盼拿自己出气。
实际上,萧盼内心的确都快要气炸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面皮在疯狂的抖动,却碍于满屋子的下人不得表现。
不知道哪里来的圣女联合翁嬷嬷踩在她头上不算,连后院这些女人也开始给她甩脸子。
萧盼决定给她一些颜色瞧瞧。
反正如今陈钦也被困在珊瑚馆,恐怕早就软了骨头。
她让木棉俯耳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