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道,眼中有些。
饭菜香顺着风向飘到她鼻子里,肚子适时的咕咕叫起来,芍药面上一烧,光顾着赌气跑出来,倒忘了今日的晨食还没吃呢。
“哟,这不是我的娘子芍药姑娘么。”乌来衣服吊在臂弯处,浑身像是没骨头似的从远处晃荡过来,不到一百米,便已经摸了几个小姑娘的脸,四个大娘的屁股。
被人啐了几口,他抹了一把脸,倒是陶醉起来,嘿嘿笑着,嘴里的下流话不减半分。
芍药侧身一躲,避开乌来的手指,心底是又恶又惧,低着头不敢抬眼,声如蚊蚋,“让开!”
“唉,别走啊,咱们叙叙旧。”
因为她,自己被打了三十大板,险些丧命,要不是平日里贱命够硬,岂不是都见阎王去了,乌来心中存着气。
他没有反思,看见芍药便愈发想出了这口恶气,一把抓住芍药手腕,口中难闻的酒气喷出,将芍药熏得愈发挣扎不已。
乌来嘿嘿笑着,“跑什么?你说因为你,我受了这么多罪,你是不是得补偿补偿我?”
说着他便按住芍药双臂,不顾朗朗乾坤之下,将嘴直直凑了过去,就要轻薄一二。
“混账东西,你放开我!”
“你叫啊,看谁来帮你,纵然是.....那个什么王妃来了,也挡不住我俩夫妻亲热。”
乌来耍着无赖。
“你无耻!救命啊!你我的婚契,我的卖身契早就烧了!”
“各位,你们信我,他就是个无赖!”
她的目光落在周边将信将疑看热闹的群众身上,充满祈求。
“无赖?我就是无赖。”乌来毫不在乎,他掐住芍药后脖颈,往前一送,视线阴狠地往周围扫了一圈,从牙缝中挤出冷笑,“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纵然是王妃来了,管天管地,也管不了我们夫妻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