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来,她对这个被骄纵的幼弟自然没有好脸色。
这话一出,符氏哪里乐意,虽不承认,然她确实将后半生所有的期盼都压在这个亲自带了七年的庶子身上。
“盼儿,你如何能如此说睦儿?!他可是你的弟弟。”
“我当然知道他是我的弟弟,毕竟,以后这偌大的萧国公府门楣还要他来担着。”此刻萧盼又柔了眉眼,也坐了下来,慢悠悠倒了一杯清茶,递给符氏。
一字一句都充满蛊惑。
“母亲,消消气。”
“我做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我们萧家今后着想,你想想,这些王爷都看在眼底,记在心底,到时候,给您一个老封君的头衔,也未尝不可......”
“母亲,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如今只不过是散些银钱罢了......”
萧盼说得轻飘飘的,可其中的未竟之意,符氏确实心动了。
萧盼摸着袖中的金票,面上不由得露出得意。
自己这个母亲平日里没少打着国公府的名头在外放印子,每年的收入可是不少,她早就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哪里会被符氏哭穷糊弄过去。
瞧瞧,只要稍加威逼利诱加敲打,这不就有了。
马车缓缓停住,萧盼噙着淡笑,扶着芍药的手端庄步下车,金步摇微晃,月光下夺目的光泽引来无数过路行人的目光。
她的背脊挺得更直了些。
总有一日,她会让全天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芍药,待会儿记得去城南胭脂铺子买几罐新出的赛春桃.....”
早点将金子给了,早点了了她的心腹之患。
“是,奴婢立马就去。”芍药亦轻声回道。
“嗯。”萧盼看了眼院子,静悄悄的,她招来杜管家,“王爷不在么?”
近来宫中也没什么大事,陈钦都是呆在府中,如何今日天都黑了还没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