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涎滴落在地面上,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冒着青烟的大坑,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让人忍不住作呕。

“确实跟刚才那个犬崽子不一样,有资格成为本大爷的饵食。”魑一边说着,一边用充满戏谑的眼神打量着霄拢,仿佛霄拢已经是它囊中之物。

在这弥漫着紧张与肃杀之气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霄拢听闻魑那狂妄至极的言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犹如重锤般砸向魑:“哦?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他的眼神中透着不屑与笃定,仿佛眼前的魑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

稍作停顿,霄拢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魑的手臂,又抛出一句:“那么,你手臂上的那道伤痕,又是从何而来?”

这句话宛如一颗重磅炸弹,在魑的心头炸开。

魑的瞳孔猛地一缩,那原本充满张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它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动作中带着些许不可置信。

那道冰蓝色的伤痕,静静地横亘在它粗壮的手臂上。

这是小戍孝在奋力抵挡攻击时留下的印记,虽然伤痕不算宽大,却在它黝黑粗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醒目。

此刻,这道伤痕仿佛拥有了生命,正无情地嘲笑着它的狂妄自大。

刹那间,魑的表情变得无比狰狞,仿佛被揭开了最不堪的伤疤。

它的体表陡然爆发出一股血黑色的气息,那气息如汹涌的暗流,带着邪恶与暴虐,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得扭曲起来。

它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犹如受伤的野兽在咆哮:“你在开玩笑!本大爷怎么可能被那种小东西伤到!”

伴随着这声愤怒的嘶吼,那股血黑色的气息如潮水般涌向手臂上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