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语。
“吃了,怎么?”他轻蔑道。
她盯着他,“你也信那偏方?”
“与你何关?”李四反问。
沈桑宁又要动手了,马年感觉到危险,眼泪汩汩流下。
“是!我不信!我只是不忍阿年一番心血被浪费!”李四忍着火道。
马年听闻,极力想说服他,“哥!我说了,真的有用,我真的不长胡子了,而且,而且近来我对女人愈发提不起兴致,每每都要靠……靠药方。”
沈桑宁没眼看,更没耳听。
分明就是肾气不足,还当是偏方有用!愚蠢!可恨!
马年年纪轻轻,就肾精不固,平日里不知道是嚯嚯了多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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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桑宁思及此,扭头直接问,“究竟有多少姑娘因你丧命?”
“她们都是自愿的!”马年死不悔改。
她冷笑,什么自愿,若在纳妾前将实情相告,谁能舍了命给他做妾?
分明是用金银与权势逼迫,等成了妾室、有了孕,那些女子才会知晓自己将面对什么,而她们已经没有选择。
就如今日紫灵被掳去,马年这么自信用钱能摆平,可见没少做这种事。
摔倒在李四身后的哑婆又爬了起来,听得沈桑宁的话,又出声呀呀呀地喊,疑似控诉。
沈桑宁眼中也浮现愤怒之色,“她的孙女呢,也在你的后院?”
马年咬紧牙,根本不理解她,“裴夫人,你出身伯府,如今又是世家贵眷,你与这些腌臜根本不是一个阶级,你为何要管她们的死活?”
“你说不说!”她语气一重。
马年眼看剑刃又要逼近,松了口,“告诉你,你又能怎样,她孙女死了,死了!”
“啊啊啊啊啊!”哑婆疯了似的要朝马年冲来。
还没靠近,就被李四一脚踹到角落里,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可她不怕死一般爬起来,还想冲来。
沈桑宁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控制不住她,只好对李四喊道:“李公子!我告诉你一个关于你爹的秘密,你别伤她!”
李四果然停下手,饶有兴致地问,“哦?我家老爷子还有什么事,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