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彻躺在椅子上,手放在冰缸里凉快,朝天发着呆。
自打刚才从公府回来,因为没能“偶遇”想遇见的人,多少有些惆怅。
昨日央央说的话,仿佛还在他耳边徘徊。
是那样绝情。
他都想不通,她怎能这般绝情。
再怎么说,前世二十余载夫妻……虽然后头几年他已经战死了,但亡夫也是夫呀。
即便他多年在军营,但每年总有一段时日是在家中的,何至于感情全无呢?
想不通。
可他不想放下。
从得知她重生的那一刻起,裴彻就后悔了。
他不该答应兄长的,他不该搬出府的,他就是想纠缠就是想强求。 金庸小说全集
就像前世的兄长一样,兄长送猫,真以为他不知道吗?
他想着一只猫罢了,就装作不知。
兄长要脸面,不可能真的逾越,更不可能和弟媳染上关系。
可裴彻不一样,裴彻不喜读圣贤书,为了央央,也是可以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