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却太惨。
甚至导致他们吃了更多的苦头。
如今,他们已经“学乖”了,不再挣扎了。
昨日,在一时激情一时义气之下,冲动了一回。
如今回过味儿来,心里更害怕了。
今日再想从他们口中,问出那些话,恐怕确实如里正所说,难了。
宋明礼琢磨着……这可怎么办呢?
难道请王爷派人,夜里潜入成王府,把那些纸偷回来?
呃……这样做,风险太大。
万一失败,恐怕有理也说不清。
而且,如果成王妃已经把那些纸给烧了呢?
宋明礼敲着额头,正在想办法。
却见一个跛脚的年轻人,走到悦来客栈门外,正狐疑打量地看着她。
宋明礼疑惑地看了那年轻人一眼。
“里正?”宋明礼问。
里正顺着她的目光往外一看,“哎呀,孟凡海!是他,就是他!”
里正说着,忙起身向外,“你快进来。”
里正把跛脚的年轻人扶进客栈。
“快向这位夫人行礼问安,今日咱们村儿的义诊,还有那些孩子的出路,都是这位夫人给安排的!”里正热情地说。
年轻人冲宋明礼拱手躬身,“小生孟凡海,见过夫人。”
“昨日那位成王妃,并不会管我们南村的事儿,但夫人您会管,是不是?”
孟凡海眼睛亮亮的,眼底藏着小心翼翼的星火,忐忑地看着宋明礼。
宋明礼也打量着他,“你是读书人?”
孟凡海点点头,他看了下自己的跛脚,苦笑一声。
“读书的时候,还不瘸……是后来瘸了的。”
宋明礼蹙了蹙眉,她觉得,这年轻人的跛脚背后,可能也是一件未得伸张的案情。
“谁人伤了你?可是要帮忙?你尽管说,若我能帮,必会尽力。”
孟凡海却摇了摇头,“昨日南村那些诉状,都是我写的,我刚刚在外头,听见夫人和里正的话。”
“夫人跟昨日那位王妃不一样,您是真心想帮南村的,我可以把那些事重新写下来。”
“求夫人,帮我们把这些事,送到能管这些事的大人手中!”
宋明礼闻言一喜,这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嘛!
“好!太好了,你记得多少,就写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