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树,红色的天空,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诉说着「世界」和「遗忘」。
派蒙很担心那东西和坎瑞亚有没有关联,但纳西妲否定了这个猜测。
“旅行者连接上的是世界树,那是世界树中,大慈树王残余的意识所留下的一段讯息,也或许是她临死前最后的回忆。”
小小的草神用凯瑟琳的模样回答。
大慈树王在坎瑞亚灾变后失踪,说那个信息和“坎瑞亚”有关,倒也不是毫无道理的推测。只不过,其真正含义尚无法解读。
“大慈树王在世界树中残留的意识,像是被「污染」了一样,隐含了非常危险的气息。”
纳西妲看起来也很愁:“许多修行的学者一旦意识与之连通,便会彻底陷入疯狂。尽管我多次对教令院进行过警示,却依旧一直有受害者。”
世界树“生病”了,世界树那里有大慈树王留下的信息——说这二者毫无关系,只怕谁都不会相信。所以纳西妲一直没有放弃对它的解读。
但如今出现了新的希望。
“旅行者接触了那个「意识」却丝毫不受影响,或许有你在的话,我们会有机会解读它……不,我们是必须要解读出其中的秘密。”
纳西妲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荧,“这是一个以世界树……以提瓦特的存亡为赌注来挑战的「谜题」啊……”】
#草神其实还不太理解人类的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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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遗忘我,应该有两个解读。一个是世界必须遗忘我,一个是世界怎么能遗忘我。
#被这么一说,前者的可能性更大。提瓦特的魔神普遍爱人,后者的可能性太怨念深重了,不像是提瓦特的神能说的话。
#为什么不能是“希望世界不要遗忘我”呢。
#主要还是,不知道这个声音到底是谁的。如果是大慈树王,我觉得按照须弥至今为止的文献记载来看,她不至于这么流连不去。但要不是大慈树王的……
#那可是世界树,至今为止,只有须弥的草神确定了和世界树有关吧。
#还是得看之后事情的发展啊。须弥的事还没完呢。
#不是已经挫败了教令院的,哦对,只是阻止了一次,现在还不知道教令院收割梦境是打算干什么呢。
#钟离先生说过的话含金量仍在上升——信仰一位已经逝去了的神没什么好处。
#还真是。
【另一个问题就是,草神为何是凯瑟琳的模样?
“应该说,我正在以虚空为媒介,「侵占」着凯瑟琳的意识。”纳西妲回答。
派蒙愕然又茫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那是怎么做到的!凯瑟琳小姐好可怜,你也能侵占别人的意识吗?”
纳西妲点点头,又摇摇头。
“如果是佩戴着虚空终端的人的话,理论上我都是可以「进入」他们的脑子里的。”
她毕竟是草神,是「最初的虚空终端」。只不过,出于尊重须弥子民的自我意志,她不会那么做,只会在必要时借用一下这个至冬的仿生人偶。
……好像冷不丁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派蒙挠头:“可是你自己的身体呢?为什么一直用这种方式,我记得你是住在「净善宫」来着?”
纳西妲沉默了一会儿。
“……这要从很久以前说起。”她说。
大慈树王消失后,贤者们找到了刚刚诞生的草神。当时的她幼小无力,贤者们便将纳西妲软禁——不,监禁在净善宫中。
“他们怎么敢……”在须弥,派蒙已经不知道遇到多少次傻眼的情况了,这一次尤甚,“为什么不给他们一点教训呀,纳西妲!”
但纳西妲并没有生气。
“从某个角度上讲,他们也没有错。”她甚至主动为教令院开脱,“大慈树王是全知全能的,哪怕逝去后,虚空依旧在赋予这个国家力量。而我……还远远担不起「智慧之神」的名号,对国家的治理也是教令院更加驾轻就熟,我的存在并没有那么大的意义。”
甚至,因为能将意识连接虚空,并不需要身体上的自由。
“对我来说,设法拯救世界树才是使命与最优先事项。我会一边继续寻找方法,一边努力成长为更合格的神……”
……偶尔,负起「智慧之神」的责任,开导一下迷途中的子民……也就够了。】
#凯瑟琳居然是人偶啊?!
#……要不然呢?怎么可能每个国家的冒险家协会前台都长得一模一样,还都是一个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