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最近才恢复理智的呢?可能性很多啦。
【神策府中,不速之客不止一人。丹恒明白,镜流此人来者不善。
面无表情的秀美女性毫无波澜地对他说,“我离开仙舟时,听说他们夺去了你的鳞角,迫使你蜕生,又将你打入幽囚狱中。我本以为「饮月君」就此不复存在。但重回罗浮,却再次得见你分海引潮的绝景,真是恍若隔世。”
镜流的表情冷淡,语气也冷淡,整个人给人以高天孤月的印象,却并不像刻板印象中 这一类女性那样话少。
她甚至猜到,是龙师们不舍龙脉绝传,想让「饮月君」死灰复燃,故而在蜕鳞之刑上耍了些欺瞒世人的手段,把丹恒变成了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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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近在罗浮一直遇到这一类事情,丹恒的第一反应还是,“你和龙师们一样,也想接续龙尊传承?”
“这是持明族的私事,与我无关。”镜流冷淡地说,“我此番回到罗浮,是为了向联盟自首,直面过往的罪愆。”
“只是在移交受审前,我提出了一个请求。我想宽限一日,会会许久不见的老友们,践行彼此在情深意笃时立下的约定。”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错处。
镜流平淡且理所当然地说着,“景元向来善解人意,又听闻你会赴约,便答应了我的请求。”
丹恒此次前来,想确认的只有一件事,“所以,列车上的那封信是你寄出的?”
镜流承认了。】
#她真的魔阴身了吗……真看不太出来。
#如果不是从卡芙卡那里得知,一般人也看不出来刃是魔阴身啊。
#丹恒是为了安帕姆的心才特意跑来的吗……真可爱。
#不过这封信镜流到底是怎么寄出去的……
#对哦,帕姆一直待在车上都没看到,到底是怎么放在车上的?
#星穹列车的安保不行啊!
【同一时间,鳞渊境。
“「海若不隐珠,骊龙吐明月」,鳞渊境的风景确如诗中所说,绝美壮丽。”
被镜流带着一起“认罪”的罗刹悠然自得,全然看不出是戴罪之身。
“只是……我身为嫌犯,理应披枷戴械,在幽囚狱中受审。将军将我带入此地,真的合适吗?”他轻描淡写地说。
景元淡然道,“幽囚狱中关押的麻烦太多,不宜再添一桩。安全起见,请你在这受审吧。”
“安全起见……”罗刹端详一下,“看来不是为我的安全啊。”
景元哼了一声。
“星核降临,建木苏生,天舶司的接渡使遭人偷梁换柱,真身则是毁灭的令使。”
景元用冷酷的目光直视他。
“依照天舶司的追查,你随商队来到罗浮,停驻数日,却未与任何人有贸易往来。本该离去之日,又恰逢孽灾爆发。你趁乱潜入幽囚狱,却也无所作为。如今又宣称自己要为这场星核灾变负责,伏罪自首。”
将此人的行动详详细细地捋了一遍,景元微微歪头,“奇怪,奇怪,阁下的行为可真令人捉摸不透。”
罗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身为行商,受人所托运送「信物」,并不知晓背后隐情。踏入幽囚狱确有所图,但现在看来,罗浮并没有我索求之物。而认罪伏法,则是畏惧惩罚。银河虽大,我区区一介行商,想必逃不过整个联盟的追捕。”
——他这么说倒也不是没有依据。
巡猎势力的记仇宇宙闻名。因为被造翼者欺骗踏上求药之路,仙舟联盟巡猎寰宇五千年追杀丰饶民不死不休;不管因为什么理由进入巡海游侠,游侠们对不公用不避其锋芒。被这样的势力盯上,谁晚上睡得着?
但景元并不相信。
“区区一介行商?罗刹先生说笑了。你在哀荣堡所行之事,在面纱星域遗留的种种过往,需要我一一细述吗?”
景元抱起双臂,“还是说,你需要我道出那个拗口的名字?”
罗刹脸上游刃有余的微笑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