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乍一看一个如玉公子般的模样,兵刃拳脚样样都通,还有风水术、机关术在身,更别提什么舞文弄墨,那更是手到擒来。
毫不夸张的说,这世俗外的十一世家,恐怕哪家的世子,都称得上是六边形战士了。
至于他这个挂壁,却是非人类了,不应当和那些当世人杰并在一起。
等到了晡时,四人耍练了一气,酒也醒了大半。
曹久昌唤来那名叫做王老二的武侯,把谢源诚写的一套说辞递给了他。随后吩咐道:“老二,一会儿带几个兄弟,把小郎君的这话练的纯熟了,再去城中都喊上三回,明天人到的少了,看老子不锤腾你。”
王老二嘻嘻哈哈的接过绢布,他才不怕曹久昌呢。
“放心吧老大,只要在你老人家的带领下,听从小郎君的计策,哪有不成的道理。”
曹久昌飞起足有五十码的大脚就是一记飞踹,“油嘴滑舌!快去快去!”
王老二捂着剧痛的大腚,飞也似的就窜回皂班去了。
“父老乡亲们!明日午时,在西市举行正义审判与物资分配大会,大伙儿有仇的诉仇,有怨的伸冤,大会举行三日,无论田产地业、还是金帛粮秣,谁占了你等的,都还还给你等。”
看着绢布上的寥寥数语,王老二一时陷入迷茫,这,这也写的太随意了吧?
写这大白话,谢源诚自然有自己的考虑。
黔首们才多高的水平?只要重点突出能要回来财产就行了。
况且虽然铁鹰帮、太安观、白毅童都被收拾,可多年积威之下,又能有几个敢站出来的呢?
所以这三日之期,也是他深思熟虑过的。
军人自然以服从命令为第一要务,小郎君这么写,他们就这么念呗,王老二迷茫完后,也是迅速进入角色,带着一班弟兄们,不折不扣的把全城都喊了三回,确保一个旮旯都没拉下之后,这才回转衙门。
谢源诚三个办完了正事,也就都回了谢府。
谢政乃是武夫一个,让他负责抓人、拉横幅、抄家这类事情,绝对搞的漂亮;
但要是让他去写横幅、写标语、记录冤情或者查案子,那可就是难为他了。
谢源诚知人善用,马上派谢政为总钻风,从城中喊来数十擅会书写绘画的族人,又取了好些白色绢布,和南宫无为两个,熬夜带着一帮人写大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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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忆苦思甜、揭发劣绅本来面目”,
什么“公审大会高,还我幸福好”,
什么“正义审判,滴水不漏;物资分配,百姓安居”这类的标语都写了无数。
更是把申家三兄弟、王道长、萧亦扬和血牙老祖都做了些稻草人,上书了各人名讳和所犯事项,至于白毅童、白毅驰哥俩,更是编了好些同志啊、断袖啊之类的伦理故事。
他自前世来时,可没少见各中唱唱跳跳的冥腥们雇佣水军、操控舆论的手段,这会儿用起来,也是轻松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