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政一把接过茶壶,“咕咚、咕咚”,几下就灌了个底儿掉。
大手抹去嘴边的茶渍,谢政兴奋的说。
“卧槽,行啊源诚。叔儿也没想着这事儿办的这么痛快,偌大个铁鹰帮,前后不过三天就让你收拾妥帖了。”
谢源诚跟别人不至于,跟谢政还是要矫情一下子的。朝内室的方向假惺惺的躬了一躬。
双手合十道:“全赖老祖保佑,我谢家做事才能顺风顺水。”
谢政才不惯着他呢,“拉倒吧,老祖要管用,咋不显个灵灭了太安观呢?不给你扯淡了,我得先去城主那里。”
说完也不理他,直接就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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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堂内,成奎老爷子坐在主座上,完全没有世外高人的样子。一手磕着烟锅儿,一手敲着茶盘。
可只有看到他不经意间直嘬牙花子的动作,才能体会到他此刻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
“特酿的,谢家那小子,竟真个成了气候,比那传说中的妖孽还要难缠几分。”成奎老爷子心中暗忖。
今天这烂事他算是掏上了。
成奎这么多年名声在外,又不是个花架子。
“隐相”的名头实乃是公论,绝非谣传!
如今既然他亲自出面,就是城主再不爽,也必须必给他面子。
至于那衙门的曹头儿,不过是些披着官服的江湖人士,虽有几分权势在手,但在成奎眼中,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只是挥手就斩灭两个后天境的高手,谢源诚肯定志不在白帝城。
一旦这个什么“正义审判与物资分配大会”成功的开了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处理豪强的方式出现,像是一股不可抗拒的洪流,必然要冲击白帝城、成家庄、焚天岛、聚窟洲等等,乃至整个沧澜域原有的秩序与平衡。他那一身惊世骇俗的学武天赋,以及那似乎深不可测的目的,都让成奎老爷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尼玛的,还不到二十岁啊,老子二十的时候,还特么的跟别人在青楼里抢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