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成奎的心中,这些世俗的荣耀与地位,远不及家族后辈的成长与幸福来得重要。
可偏偏人家贵为帝师之胄,却没有那么多的道道儿。
什么门户之见,在成奎看来,几如辣鸡一般。
“在成爷爷看来,那些所谓的门户之见,全部都是辣鸡。你这么做,完全没有问题。要是你为了自己把谢政不管不顾,那才是真让成爷爷小瞧。”
还不等谢源诚分说什么,成奎就先给他解宽心。
“至于你爷爷么,他是快到头儿了。可他眼可没瞎,脑子也没糊涂。”
边说着,成奎边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你爷爷这儿,跟明镜儿一样。”
谢源诚听到成奎这般说辞,知道是一言解两宽,心中更是感激不尽。
老族长安顿这些事情,无非是本来就有婚约,再一个还有固本丸。
才放下身段,又专门请了老友来撑门面。
既然谢源诚处理的并无不妥之处,哪儿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刚刚把这事儿说完,屋外响起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不多时,三个人就前来见过。
“老族长,族长,奎爷。谢广灵、谢广云祝您老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广灵、广云,既然你们都来了。就去聊正事吧,我们两把老骨头,好容易凑在一起,得好好的喝一顿。源诚小子,让人把酒菜送你爷爷房中去。”
成奎可懒得理这帮不成器的货,挥了挥手算是见过了。
直接拉着老族长就往小院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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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三叔,政叔,都过来坐,源诚这儿却是有事相商。”
谢广灵、谢广云都是长辈,又各掌了一房。既然已经服软,谢源诚也没必要拿着不放。
他一身本事、一肚想法都看不上这区区一隅之地。
又哪会和他们弄什么权?
五房中却是谢广雨自裁了,族人也都划到大房,自然都归在谢政麾下。
几个人客气一遍,就各自找了暖凳坐下。
各自手捧着茶杯,却是齐齐把谢源英当做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