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特么的跟我拽文,叔儿四十有三啊,半截身子都入土了,怎么了?”
“哦,看来我这老童子叔,还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啊!连那玄之又玄的精血之道都懂,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
“雾草!小兔崽子说谁呢?想当年,你政叔在那大岭郡的万花楼,那家伙,杀了个七进七出啊!。。。”
“砰!”
“啪!”
“你们两个小子,真是闲得蛋疼,扯这些没边没际的犊子!”
一个赏了一记烟袋锅子,一个吃了一个脖溜儿。
“老族长爷爷!”
“渊叔儿!”
大的小的不着调儿,可老的总不能没数儿吧!
老族长知道,眼前这嬉皮笑脸的孙子,不过是想用那份独有的顽皮与不羁,为他这风烛残年的老人带来一丝慰藉。
远处的夕阳如同一位疲惫的旅人,缓缓沉入地平线,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橙红。
老族长的心中,却是一片难以言喻的沉重与期盼交织。他轻轻叹了口气,默默盘算着。
今日之后,自己与这世界的羁绊,便只剩下区区七日的光阴了。“若能在明日,将源诚与政儿的婚事尘埃落定,那该是多大的喜事啊!”老族长心中默念,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期待。
“大不了,我豁出这张老脸,去求城主开恩,让城主出面夺情,不必过分拘泥于丁忧、齐衰这等俗礼!耽误了孩子们的终身大事!”
祖孙三个各怀心事,就这么在小院中各自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