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璃儿挺不情愿来着,她与阿荷晚上经常会来这儿睹物思人,一待就是一夜。”
又是风拂过,这下她清晰看到唐墨的笑容。
这或许是带他回来之后,他第一次主动展露的、不含恼怒和讥讽的笑脸。
唐墨倏地攥上一根光秃秃的茎,温和又充满生机的灵力从他掌心氤氲而出,绕枝流淌。
叶如泱眼睛瞬间眯起,心生警惕扩散神识与灵力,围绕他们形成一个不可见的“场”。
但她并未发现有任何灵力试图远离,唐墨也没藏玉简或机关鸟什么的,没有试着传音。
他只是用那鲜活苍翠的灵力赋予月季生机。
甚至不是满丛,仅仅面前几朵而已。
是我太警惕了…
叶如泱松了口气,生出一丝局促和紧张,怕唐墨发现她的草木皆兵。
好在没有,他只是专注于眼前,如炼丹一样。
他的认真恣意挥洒魅力,总令她挪不开眼。
几息之后,冬日花枝便复生绿叶,花骨朵生出又绽开,盛放的月季在黄昏下如璀璨的蓝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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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松了手,一丝鲜血顺着手腕淌进袖口,他蹙眉,不甚在意地甩了甩手,灵力重新附上手掌,伤口已无踪。
那叶片和花枝也沾了红,显出几分妖冶。
而叶如泱已安静走到他身边,取出张玉白绣字的帕子,牵过唐墨的手掌温柔擦拭起来。
她好像心情很好,语气似嗔似怜:“还说我被瓷片割手呢,你不也被刺破了?”
“不给它尝点我的血,没法长这么快。”
唐墨解释完不动声色收了手,眨眨眼,似乎仍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