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昆如实回答:“她三番两次手伸进我怀里,摸我胸大肌。这种变态女,就该教训。”
老头们齐刷刷地转过身子,看着董昆和朱雅雅,眼眸里充斥着惊讶。
这是什么操作,女人主动摸男人的胸大肌,还被打了。
是女的浪,还是男的贱?
“不是这样的。”朱雅雅极力狡辩:“我没有摸他的胸大肌,是他抓住我的手,放在胸口,用拳头使劲打。”
“打了左手不够,还打我的右手。”
“他就是一个变态。”
“请仙子为我做主。”
说罢,亮出肿得像猪蹄的手背。
庄弦月飘到二人身前,仔细看了朱雅雅的手背,目光投向董昆,质问道:“你为啥要打她?”
小主,
董昆的话绝对不能信,一个女的再浪,也不会在大众场合下摸男人的胸大肌。
“仙子,她想偷我的银票。”董昆换了一种说辞。庄弦月已经不相信,朱雅雅会摸他胸大肌。
没必要抓住这个不放。
“仙子明察。”朱雅雅底气十足道:“能来教坊司消费,哪个是缺银子的主。”
“光是此处的入场费都是十万两银子,我有这个消费能力,用得着去偷吗?”
庄弦月微微点头:“有道理。”
是啊,来这里看她跳舞,舍得花十万两银子,为啥要偷。
教坊司成立很多年,从没有发生盗窃事件。
其他老头们纷纷附和。
“我有那么多银子,我为啥要偷。”
“那个男的在说谎。”
……
庄弦月伸手示意,待现场安静下来,她看向董昆,语气颇为冰冷:“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无话可说了吧。”
“你在这里打人,就是砸我的场子。”
董昆一脸淡然:“那是因为,你们身上的银子不够多。”
此话一出,老头们不乐意了,出言怒斥董昆。
“年轻人,好大的口气。”
“自以为有几个臭钱,就敢在老夫面前显摆。”
“不知天高地厚。”
“无知,区区几十万两银子,老夫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
庄弦月再次伸手示意,待现场安静下来,她对董昆说:“你的口气很大,我也很想见识见识。”
董昆低头,手伸进怀里摸索一番,取出五张银票,每张面额为五百万两,他举手亮出银票:“这里是二千五百万两银票,你们若是知道某人身上有这么多银票,我就不信,一点歹念都没有。”
现场一片死寂。
老头们没有啃声,直勾勾地盯着银票,眼眸里充斥着贪婪。
“仙子,常言道有财不露。我根本不知道他怀里有那么多银票。”朱雅雅率先打破死寂:“他仗着自己身负巨额银票,肆意冤枉我,请仙子明察。”
“有些道理。”庄弦月看向董昆:“你的说辞似乎不成立。”
“你已经承认打她,我罚你,花费一千万两银子在我这里包月。”
“你可服气?”
董昆富得流油,必须趁机捞一笔。
“仙子明断,银子就是用来花的。”董昆抽出两张银票递给庄弦月。
庄弦月收好银票,朗声威胁:“今天的事情,你们要是敢说出去,后果自负。”
她只是跳舞的仙女,另外兼职安检,每月必须向这里的老鸨缴纳大部分银子,所剩不多。
老头们连忙表示不敢。
修仙的谁敢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