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歇息一会儿,又继续。”董昆想到什么,询问花魁:“你有剑吗?”
“有。”花魁拔出插在腰带里的碧水剑。这柄碧水剑,剑身轻薄,是她舞剑专用。
“我要你那柄剑。”董昆言道。
花魁双手奉上碧水剑,再说这种剑也就价值几十两银子。若是董昆给的赏钱够多,这剑送给董昆也无妨。
“嗯,不错不错。”董昆拾起碧水剑打量一番,碧水剑轻薄,剑锋还是比较锋利的,捡人头完全没问题。
最关键的是便于携带。
他仔细盯着花魁的腰间,装碧水剑的专用腰带。
花魁察觉到董昆的目光,摆弄婀娜的身段,甜甜一笑:“公子在看什么?”
“这剑我要了,多少钱,你说个数。不过,你腰间那根装剑的腰带,可以送给我吗?”董昆直言,他看上这柄碧水剑了。
有剑,必须有专用腰带。否则不好携带还是小事,不小心割伤自己才是大事。
花魁心中腹诽:“公子是看上我了吗,要给我赎身。”
她心中美滋滋的,含笑道:“公子若是喜欢,奴家便送给公子。”
其实她不知的是,董昆就是单纯看上这柄剑而已。
董昆在怀里摸索一番,摸出六张面额为二千两的银票,放在大腿上:“你们每人二千两的小费。”
“谢谢公子。”
众女拾起银票,连忙欠身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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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这几个女人而言,包括花魁在内。她们平时得到的小费,最多也没有超过五百两,她们的保底价是一百两。
花魁要高的多,三百两保底。
董昆又摸索一番,摸出一张面额为一万两的银票,对花魁言道:“你继续舞剑,我对这个很感兴趣。我不让停,你不能停。”
“完毕之后,这张一万两的银票就是你的。”
“公子放心。奴家保准让公子满意。”花魁说罢,便把装碧水剑的腰带解下来,双手俸给董昆。
一万两银票,她从来没有一次挣这么多小费。就算呕出半斤血,也要让董昆满意。
花魁回到包间中间,继续翩然舞剑。
董昆看着装碧水剑的腰带上,修饰着花朵,暗暗吐槽:“太花了,栓在腰上太娘,找个时间涂点粗狂的颜色,才适合我用。”
房间里再次响起美妙的琴声,董昆跟着花魁学习舞剑。
还别说,董昆似乎在舞剑上很有天赋,不到半个小时,便学得有模有样。
“美女教学,效率很高呀。”董昆越学越有兴趣,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半小时。
突然,包间外传来老鸨的声音。
“哎呀,赵公子,花魁今天亲戚来了,不舒服,歇业。”
“我怎么听见红袖间里有琴声。”
“哎呦,赵公子,是另外一位在这里侍奉客人。”
“不行,我要进去看看再说。”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
赵公子走了进来。
老鸨紧随其后,脸上全是尴尬。
本想借花魁身体不舒服打发赵缺,没想到赵缺强行闯进红袖间。
赵缺的确是金主,不过董昆这个金主更大。
“啪。”
赵缺一耳光扇在老鸨脸上,怒斥道:“老婆娘,花魁明明在这里舞剑,你居然骗我。”
响亮的声音,让花魁被迫停止舞剑,琴声也戛然而止。
没办法,赵缺的背景有点强大,老鸨都只有挨打的份。
董昆听闻动静,也停止舞剑。
赵缺扫视一圈,包间里除了董昆,其余都是女人,他被气得牙痒痒。
很明显,这房间里的女人,包括花魁在内,都在侍奉董昆。
加之老鸨找理由打发他离开。
更能说明一个问题,董昆要么比他更有钱,更舍得花钱,要么比他更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