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后天的演讲在内,能为徐东铁路及古江口深水港筹集多少资金,他心里大体也是有数的,这些原本是他给罗智林以及他爸准备的光环。
奈何事事不能皆如他所算计。
“你在想什么?”何红注意到萧良走神在想别的事情,大着胆子问道。
“不爽。”萧良说道。
何红还以为自己按得不好,她力气原本就不够,身子自然就要贴到萧良的后背上,才能加大双手的按捏力度。
才刚刚进入十月,东洲天气稍稍凉爽了一些,两人在室内就穿一件衬衫,萧良能感受到何红身体贴到他的背脊上,是那样的柔软,转回头看着何红微染红晕的美脸。
何红身子往旁边稍稍侧开一些,不好意思与萧良对视,有些自怨自艾的问道:“你看我什么,是不是看我已经老了?我毕竟大你这么多。”
萧良想到前世何红四五十岁犹如少女般纤盈的身姿以及似乎丝毫不着岁月痕迹的美脸,心想有些人就是天生受到眷顾的,简直就是五十路的至爱。
他会嫌弃比自己大七岁的何红的身体吗?再过二十年都不可能好吧!
而他前世早年对何红的情愫,遭到诬告陷害所产生的深深怨恨以及二三十年如一日对何红人生的窥视,内心深处早就埋藏下理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就像深深铭刻在骨骸深处。
再想到最近那么多的不甘心,就像导火索般将深藏多年的情绪点燃,萧良抓住何红的手,粗暴的将她拉到怀里来,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去。
这些年所受的委屈,总归要讨些回报的。
何红颤抖着闭上眼睛。
她的内心既有赎罪,也有压制不住的情愫,也有着深深的自卑,这一刻就想像献祭的羔羊一般,用自己空旷多年的身体去偿还一些。
然而萧良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何红感觉身体都有些冷了,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见萧良竟然躺在榻榻米上没有动作。
“我喝多了,有些头晕,”萧良见何红疑惑的看过来,闭上眼睛,说道,“对了,我上一次喝多了,你对我做了什么,做到哪一步了?”
“鬼啊!”
何红忍不住娇声骂了一句,回想到陷害萧良那天清晨所做的事情,那一幕的情形,就像毒药早就深深融入她的骨髓深处,在每一个静寂独眠的夜里,一点点啃噬着她的内心,灼烧着她的内心。
然而这一刻,就像一团烈焰将她彻底熔化掉。
何红颤抖着趴到榻榻米上,学着那一天的清晨,先哆哆嗦嗦亲吻萧良年轻英俊的脸庞,似乎真怕把他给惊醒了,又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衣裳、裤子脱下来,坐上去,趴到萧良的身上,说道:“就这样,你就醒了……”
“不,我还没醒。”萧良手枕着后脑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