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这才得以喘上一口气,回了醒来的房间。
不一刻瘦猴又从外面拎来两大食盒饭菜。
周敞却是全没胃口。
瘦猴这一晚上竟忙着给周敞打掩护,这会儿就不客气,开始对着摆上桌的酒菜风卷残云。
一边吃一边也不耽误说话:“王爷,那些东西真要烧了多可惜?”
“是可惜。”周敞吃不下东西,就舀了汤喝上两口。
瘦猴倒也不在乎:“王爷是不是又要去做那个什么法事?”
“法事?”周敞一时没反应过来,主要是累的。
瘦猴倒是没忘神秘兮兮:“就是那个把东西烧了埋了能发财的那个啊?”
“咳咳……哦……对,就是……”周敞这才想起,真是许久不带货,就业务生疏。
瘦猴只要有了吃的就是好糊弄,也不再追问。
两人歇了不到一个多时辰就又出发,赶赴法场。
周敞要亲眼看着北山冶被千刀万剐。
想是这么想,但实际画面根本看不下去。
期间险些又晕过去,多亏蒋孟始终能撑场面。
瞧着周敞煞白的脸色,一系列流程蒋孟都一力承担。
到了祭天烧“战利品”的环节,蒋孟甚至还能慷慨陈词一番。
一边是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边是被一刀一刀凌迟的北山冶以及俘虏的蜃军。
百姓们群情激愤。
周敞被在场的气氛感染,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却是心中还想着几十箱子的带货就找了“身体不适”的借口先行离开。
之后,在高远和陈原的掩护下去了昨晚藏字画的书店,一股脑将那些字画也都“带货”去了位面。
末了,为免担心无法解释,干脆直接放了火。
出来时,再交给陈原一笔不菲的银子,让他善后,这件事情也就算彻底完成。
溜回太守府内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
周敞忍着胃里一阵一阵的不舒服躺在床上,还是没忘了向视点系统问上一句:“一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