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分你一半。”姜逸对着洞天掏了掏，这些石头和其他元素对岩元素反应诞生的元素结晶不太一样，非常神奇。
荧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所以，你靠着这个察觉到了若陀龙王附身在昆钧身上？”派蒙说道。
“是的！”钟离点头，“一路走来诸多线索，冥冥之中都有联系……镇龙石是结晶造物，数量很少，知名度也不高。在那场大战里，只有很少一部分被长久保存下来。并且在几百年前就被开采殆尽了。”
“现代的璃月人，为什么要找早已不存在的矿石？矿业相关的工作者里，有一些对镇龙石感兴趣的人。但像昆钧这样说不出缘由却要找石头的……十分少见。”
“原来如此。”荧把自己的剑交给姜逸，让他帮忙锻造一下，“如果昆钧能知道这种石头的存在，就更应该知道它已经被人采光了。这个奇怪的点，使得你怀疑其的来意。”
钟离看出马车旁的风景：“那场大战最后，我虽胜他，却并非是他不如我。他心中，仍有对我、对璃月乃至地上生命的情谊。”
“他是自愿被封印的。只可惜，因‘磨损’而忘却了。”
荧蹙眉，今天一事，让其看见了“磨损”的力量何其可怕。
“你说过，你也被‘磨损’了？”
钟离颔首：“是的！我亦无法逃避。只是我比常人更懂得一个道理：该离开时，便要离开。”
“越是强大的力量，被‘磨损’后带来的危险也更大。几千年岁月冲刷，哪怕是岩石……也会偶感疲惫。”
姜逸想到了甘雨，甘雨温柔外表下的韧性还真是强大，若不是看见帝君卸任，内心动摇，才不会陷入之前要离开璃月港的迷茫。
迷茫解除后，第一时间就投入了工作。
“所以你才决定离开，卸下了岩神一职……”荧说道。
“亲手封印老友，也是我所经历的‘磨损’之一。为了正确之路，人们不断放弃、不断失去。或许这就是‘天理’加诸我身的‘磨损’。”
“但我是人的神明，不论身份如何变化，都会以我这双眼睛见证属于人的历史。”钟离脊背挺直，这是承诺和契约，磨损也不可将其改变。
旁边，姜逸举着手中的两把剑，剑上面流光璀璨。
天理……
他微微发呆。
帝君是情感的磨损。
而自己是幸运的，还无这种烦恼，但也得居安思危。
提瓦特命运既定，这些磨损未必不是阴谋啊。
有种宿命般的对立感出现在姜逸心里，穿越者不反‘天’，说出去都没面子。
一切起源于魔神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