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知道提出，我想要你的头发、血液、口水……我想要在你身上运转一下真气，会不会被打。

直接询问你和空的白光力量是什么，会不会以秘密为由，被拒绝。

若是自己的研究太过探究别人的隐私，让人不快，姜逸觉得还是自己想办法琢磨比较好。

然后，再拿琢磨出的答案问荧。

这样研究过程中，又有对力量本质的理解，也可得到论证。

比如，荧全盛时期的力量，是不是游戏玩家推测的光元素？

光元素是不是七元素的合一，如同白光在棱镜下是七彩光。

姜逸想到游戏中，阿贝多对荧的体检。

喝药剂，战斗，飞行，解除机关的智能考验等等检测，得出表面上“平凡”和此世掌控元素力的存在没有不同的结果。

但暗中，却有不该出现在“瓶底的沉淀”。

那沉淀，他记得是如同深渊一般的颜色，紫色沉淀，蓝色结晶。

也不知道是药剂形成的反应色，还是本身力量的颜色。

“呼吸黑土则污秽，呼吸白垩则无垢。”姜逸想到深渊王子殿下空，想到荧。

“未来尚未完全确定的‘质料’。”

荧看着走神的姜逸：“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姜逸看荧又处理掉了些魔物，让荧摊开手，让他检查一下上面的符箓。

最后，偷偷在自己手心抓一点有污秽力量的龙骸粉末，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握住荧的手。

来感受一下，荧的净化力量会不会通过自己的身体，来净化沾染了污秽的元素力。

自己能不能截流下力量。

当然，拿污秽的龙骸粉末是瞒着荧的，免得对方担忧。

荧虽然奇怪姜逸为什么握着她的手半天，瞧了半晌的符箓，但还是尽力配合。

一路上，姜逸偷偷进行各种尝试和观察，倒是有一点点收获。

两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