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在上班时间完成!”
罗莎莉亚顶着黑眼圈,拿着提神的烟斗吞云吐雾。
这一夜,
不知道多少人被惊动,多少人在远处默默地看着。
浑身酒气的温迪躺在屋顶,拉着木琴。
“外来的风已经吹入蒙德,刚刚苏醒的人们,看着剑光,看呀!看呀!那渺小的凡人,又将铸就怎样的诗篇呢?”
“酒……嗝……好喝!”
天使的馈赠。
离侧门的训练场,并不遥远。
迪卢克接过一杯不含酒精的葡萄汁,坐在柜台上,轻轻地敲了敲桌子。
酒保查尔斯用轻柔的布料擦着酒杯,望着因为喝酒的冒险家全部跑出去看热闹而显得冷清的酒馆。
“老爷,心情不错?”
他刚才似乎看见老爷笑了。
“嗯!”迪卢克品尝着葡萄汁的酸甜,开口道,“你知道我们新来的辨酒师吧?”
“知道!”酒保查尔斯回忆,笑道,“他曾经还来应聘过,给我讲了半个故事!”
“哦!半个故事?”迪卢克微微好奇。
“以后,姜逸来了,他若喝酒,点的第一杯免费赠送给他!”
随意地吩咐出了一个无数冒险家求之不得的馈赠。
酒保查尔斯檫酒杯的手微微停顿:“老爷,不是因为他进入西风骑士团训练,而不满吗?”
迪卢克望着酒馆的大门外:“我讨厌西风骑士团,但对他的加入并不干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他没有守护蒙德的意志,终会离开。”
“我欣赏他挑战骑士团的勇气,腐朽的蒙德遇见了新鲜的血液,流出腐烂的脓。”
“我很期待,琴和大教堂,会怎样处理这无法无天之人。”
明灭的灯光下,
影子交错。
一个个双手剑的训练者倒下。
草原的轻风越来越强,峡谷的疾风越来越弱。
最后,是秋风扫落叶般的摧拉枯朽。
姜逸半膝跪地,拄着剑身密布裂纹,暗红如血丝蛛网的无锋剑。
过度的斩击和远动,导致浑身的肌肉撕裂,力竭酸痛。
视线有点模糊,精神疲惫,大脑晕沉。
一点点站起,举目四望,尽是哀嚎。
他看向最后留着对付的贵族长子,没有看对方惊恐的脸色,一步向前,踹断对方的腿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