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零零星星闪过的那些画面，被艰难地拼凑起，有的真，有的假，几乎很难分辨，她需要靠着耐心跟直觉，一遍遍地确定。

然后，再将那些画面拼凑起，从蛛丝马迹中，窥见这个位面里的线索。

温今绯用手认真地扶住苏雨的腰身，小心地避开她的肚子，用能溺毙人的爱慕眼神瞧着她：“我是你的丈夫。”

“我不会害你。”

苏雨笑了：“你是我哪个丈夫？你不知道我在之前的几个……”

位面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苏雨皱着眉头。

难道是天道？

因为着急，所以脸憋红了，眼睛里透着的点点水光，就要聚集变为沉甸甸的一颗砸下去。

温今绯却在这个时候凑了过来，温柔地吻了吻她发痒发红的眼角：“不必说，我懂。”

“你真的懂？”

苏雨皱眉。

温今绯说：“仙凡一体，凡人历劫，仙人渡劫，你我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