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你已经吓到我了。
“他那尺寸不正常。”
苏雨的眼睛湿漉漉的,红得不像话:“哥哥,你手……好糙,碰得我眼睛好疼。”
严律白幽深的目光放肆地在苏雨因为说话而不断张张合合的唇上,在窥见里头一截软乎乎的舌头后,变得更加晦暗深沉。
“不糙的,小傻子你得早点儿习惯。”
屋子暗,眼睛又被蒙住了,没有安全感的小傻子胡乱地用手触碰着,想要寻求严律白的安慰。
但严律白太坏了,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磕磕绊绊,连句话都不说。
小傻子委屈地哭了,哼哼唧唧,用很模糊黏稠的语气冲着他索要:“你,你抱抱我,哥哥你抱抱我。”
过了几秒,严律白终于有所动作了:“真可怜。”
他恶劣地像头卑鄙的野狼,叼着小傻子的脖子,不吃她,只折磨她。
尖锐的犬牙每次陷入肉里,带来的疼痛,都是无法估计的。
“哥哥谁都能当,你也不止只有我一个哥哥。”
小傻子的哭声更大,抽噎着:“不,不要别人,只要你一个哥哥。”
“可是我不想当你的哥哥。”严律白嗤笑一声,松开挡住她眼睛的手。
小傻子被少年猩红的眼给吓成了不会说话的鹌鹑,听着他一字一句口齿清晰地对着自己说:“严律白想做小傻子的爱人。”
不是未来不定的恋人,而是将他们绑定在一起的,已成既定事实的爱人。
严律白想要的不多,却在苏雨身上表现得极为贪婪,他想小傻子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