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去,白鸣寺那样圣洁不可冒犯的地方,他去了,岂不是对菩萨的大不敬。”
乔旭也跟在后面接道:“而且他心思不纯,在周家,没少嫉妒周景英,用手段谋害他。”
这些事情可都是从周家下人口中传出来的,不得有假,再加上周家家主对他的态度,便可以知晓这些事情的真实性。
虎毒不食子,那些事情若不是真的,叫周家家主对他失望了,又岂会用那般糟糕的态度对他。
“而且,周家已故正君在怀他时,找过大师算卦,那大师说,他生来就是克人的……”
所以市井传闻,周春景克母克父,出嫁克妻克子女。
口口相传,这一下,便令今年二十有三的周春景,成了人人嫌弃的老鼠,无人敢娶。
乔旭自作聪明的揣测:“我知道了,你是想趁机打他一顿,好在周景英面前表现是不是?可这步棋风险极大,周景英心地善良,十分敬重他的兄长。”
“要是让他知道了,恐怕只会厌恶你。”
“你还是再想想吧,别到时候给了孙阳雪可乘之机。”
苏雨有些听不下去了,造谣者一张嘴,不负责任地说上几句后,被造谣者跑断腿也难自证清白。
即便得到了清白,这过程中,所耗费的时间跟心神精力,谁来负责,而且名誉已经遭受了影响,受害者更不可能跑到每一个误信传闻谣言的人家里,再费力地解释一遍吧。
若是正常人,也许会抱歉,不正常的,反而觉得受害者举动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度量小没格局。
也许还会说:“他都道歉了,你还要怎样?”
“周春景谋害周景英,你们亲眼看见了?”苏雨凝着眼,说话的语气里带着股寒意。
乔玉跟乔旭还是头回见到苏雨这个模样,一时间竟心生惧意,有些心虚惴惴。
“可大家都这么说。”
“屁言屁语,你自己没脑子吗?”
“以受害者的形象出现,先开口,就代表了正义吗?你又没有跟周春景接触过,凭什么妄下定论。”
乔玉跟乔旭不说话了,沉默间,乔玉似乎抓住了什么,试探似的开口:“你……认识他?”
“之前不认识,但过了今日就认识了。”
“既然他不在白鸣寺,那就一定在周家,周家大半人都跟去了寺庙烧香拜佛,这会儿家里肯定没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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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从怀中掏出扇子,只见上面写了绝顶风流四个大字,背面则写美男我有。
“不如不掏。”
太丢人了。
但此时临安城正入夏,六月的天,热得让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