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原是他的亲孙,孙子被人打的头破血流,很难让他不心存怨气。
“李八两,你的胆魄很让人敬佩,但是,你的行事风格很极端,能兜得住吗?”
霍青阳也开口了,目光充满审视意味。
“别告诉我你们是来兴师问罪的。”李惊鸿眼中盛满了玩味之色。
“我很好奇,你是谁,背景是什么。”
霍青阳道:“一个普通人,不可能有你这种胆量和气魄,更不可能有你这种手段!”
“同时得罪了卢家刘家和霍家,你觉得你有通天手眼,能够翻云覆雨?”
刘震云插嘴:“还是说,你真不怕死?觉得我们拿你没办法?”
李惊鸿都被气笑了:“如果你们来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你们现在就可以滚了!”
一句话,让空气都是一窒。
多少年了,没人敢在他们面前用“滚”这个字眼。
刘震云和霍青阳两人的眉眼都是狠狠一沉,气氛陡然紧张了起来。
一旁的金枝玉也是面色凝重,但没有言语。
“年轻人,狂妄过头可不是什么好事,容易丢了性命。”
霍青阳凝声:“这些年,在天府这座大都市,再狂妄再杰出的年轻人我都见过。
但无一例外,都没有什么好的结局。”
“所以呢?你们刘家和霍家也想试试我的命够不够硬?”李惊鸿缓缓起身,目光直视二人。
气氛凝固,剑拔弩张,颇有一种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意思。
就在这种氛围即将达到临界点的时候。
突然,霍青阳笑了起来,让这种紧张的气氛瞬间消散:
“有意思,李八两,你真是个趣人,我该说你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该说你艺高人胆大呢?”
李惊鸿点了根烟:“好了,如果想谈,就收起你们那一套施压的把戏,那对我毫无作用。”
“我现在之所以会在金公馆等你们,是因为我想看你们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李惊鸿冷漠道:“而不是来看你们如何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