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实在是对这称呼有些难以启齿。
好在国师张洞玄似乎并未当回事,而是一拂长须,旋即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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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可还为此事纠结,唉太子殿下,我跟您说,陛下乃天命之子,受命于天,往后这偌大的江山必然是唾手可得。
殿下何故要频频与陛下唱反调呢?”
听到这话,赵铭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
好家伙,感情自己不是癔症。老子没疯!疯的是你们这群憨批!
似乎是见赵铭迟迟不回,老道士便再度苦口婆心劝道,“殿下何故要反?”
赵铭这下可以彻底确定,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应该是这里唯一清醒的。
想到这里,赵铭笑着反问,
“既然如此,国师何不开坛做法!”
“开坛做法?”
老道士被赵铭这突然反问给弄的明显猝不及防。
“对啊,眼下我等已经起势,想来那伪帝已经大为惶恐,肯定要派精兵过来与我等作对。
但现在我们大乾的情况国师也清楚,兵力严重不足,口粮也是有限,还请国师做法先弄来十万石粮食,如此我们才能广纳贤才,招兵买马把那劳什子伪帝打的屁滚尿流。”
赵铭张口就是胡诌,说的国师张洞玄老脸一阵尴尬。
“太子殿下,莫不是把我当傻子?”
“呃....”
赵铭一愣,感情你还没彻底疯掉啊!
随意和这张洞玄糊弄了几句,赵铭就干脆越过他,准备去寻找老爹赵阔。
他现在只想逃离这里,逃的越远越好,在此之前,哪有空搭理这老疯子。
现在得先想办法从便宜老爹赵阔那里搞点钱过来,以便自己后续的逃跑大计。
和其中一名禁军侍卫询问了一下,这才得知老爹赵阔在金銮殿。
“金銮殿?”赵铭狐疑的看着这名站没站相,骨瘦如柴的禁军侍卫。
他都怀疑对方提不动刀。
“太子殿下就是县衙大堂,陛下正在做那什么......哦,对了,好像是叫御门听政。”这侍卫随口道。
赵铭一愣,好家伙,御门听政都搞出来了,这才多久,竟然都开始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