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墨殃还是莫要随意出府的好,不然被人劫走了,还要本小姐去寻人。”
这样说着,她眉梢染上一抹独属于她的矜贵与清冷,说的话却不留余地。
“还有,墨殃,本小姐的耐心有限,收起心里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不然……”
说着,她语气陡然转冷。
“不然到时候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今日赏花宴,她这里看似静谧人少,但是在暗处却还有不少眼睛时刻盯着,方才墨殃在动手的时候,明显泄露了一些不符合他侍卫身份的情绪。
倘若被有心人去查,他在暗处做的某些筹谋,很有可能会被人察觉到端倪。
如今之计,他要么继续韬光养晦,要么跟着母族回到自己的国家去争一争那皇位。
不然,他待的越久,只会越凶险。
倘若被人暴露了他的另一层身份,那么迎来他的不仅是来自于梓安国的绞杀,还会引起故城国皇室的忌惮。
毕竟,他是前皇后之子,而故城国的皇帝还曾信誓旦旦大放厥词的下过“皇后之子必为未来国储”诏令。
这一桩桩潜在的危险,都容不得半分差错。
思及至此,安诺不由得心中轻叹一声,面上却清冷如仙的开始问罪。
“墨殃,你因失职弄伤皇嗣,你可知罪?”
墨殃身体一颤,趴伏在地上,声音沙哑颤抖。
“奴…知罪。”
闻言,安诺语气越发清冷,透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漠。
“既如此,自己去刑房,领杖罚五十大板,不得有误!”
话落,原本隐在暗处的暗卫重新显露在人前,把面色有些苍白的墨殃带走了。
等到墨殃被带走,安诺明显感觉到周围窥视探究的目光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