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听闻初一说墨宜成功诞下一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喜悦的涟漪,却也为她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产子而感到心疼,仿佛那是一朵在寒风中瑟瑟绽放的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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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走,我们去御膳房。悠悠,晚晚,歌儿,我们一起去吧。”
“好。”几个姑娘一同分工合作,为墨宜准备合适的膳食。
“爷,一切都准备好了,夫人与谷姑娘,定安郡主与公孙姑娘一同去了御膳房,为皇后娘娘准备膳食。”
“嗯,你跟初三一同潜入晋丰城查探一下,看看晋丰帝是否被囚禁,还有,查探一下如今掌权的人是谁。”
“是,爷。”
在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之后,范煜宛如一阵清风般走了过来,俩人相视一眼,那深沉的双眸恰似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瞧不出任何思绪。
“廷之,你说,晋丰帝此举究竟是何意?”
“这并非是那晋丰帝的主意,你可别忘却那里尚有位摄政王?
若我没有猜错,那位摄政王怕是觊觎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已久,妄图自己登上那位置了。”
“那依你之见,他此次在景安动手,究竟是何深意?”
“无非是想挑起内乱罢了。”
范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李焱和墨宜会在城外的庄园,一个身负重伤,一个身怀六甲。
倘若他们在城外庄园遭遇不测,那么方鹤安等人从北疆归来,定然会认为景安城内有人造反。只要景安陷入内乱,晋丰便能趁虚而入,一举夺下这景安城。
能让方鹤安与范煜心生警惕的人,恐怕也只有两位亲王,裕王与汉王,呵!这可真是一箭双雕的妙计啊。
“皇上如何了?”
“阿年正在诊治,皆是些皮外之伤,最为严重的伤处在左肩钾位置,仿若被人蓄意用那锈迹斑斑的钝器,如恶魔之爪般钩拉开的伤口。”
生了锈的钝器?若是被这等凶器划开伤口,没有及时医治的话,岂不是如同在伤口上撒盐,只会加速伤口的溃烂,好阴险恶毒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