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兴高采烈的,一年到头也就放这么几天假,梁崇便痛快的让他去了。
反正他一手好箭术,小队里人又多,想来不会出什么意外。
但有句话叫做话不能说的太满,正在梁崇对谢湍意的安全十分放心的时候,他却被小队的成员扶着回来了。
队里都是些愣头青,贪功冒进的,竟然打起了熊瞎子的主意。
谢湍意虽然射箭比较准,但这个技能的优势在于远程攻击,而且他在山林里的经验相对欠缺,跑起来远不如其他人快。
等熊瞎子几个大步来到眼前时,他逃跑不及,被熊瞎子从背后拍了一掌。
看他脸色苍白,左肩被血染红了一大片,梁崇又是心疼,又想臭骂他一顿。
自己多大的本事不知道,还学人家去打熊瞎子。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连忙草草的帮谢湍意止了血,找孙大爷借了牛车,送他到黄大夫那里治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谢湍意看着惨,但只是关节被拍错位了,又被熊掌抓破了皮肉,骨头倒是没碎。
黄大夫几下就把他的关节复原好了,又给外面抓破的口子缝了针,谢湍意疼得龇牙咧嘴的。
等治疗完,稍微缓过神来了,又惨白着脸,插科打诨的过来跟梁崇道歉。
借着伤口,可怜兮兮的卖惨,梁崇看他是个伤员,在黄大夫面前又不好发作,脸色便回暖了些。
谢湍意见状,才敢跟她解释了一下受伤的缘由。
本来谢湍意和小队里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点的敖古人的想法是一致的,跟去年一样,此次围猎去打鹿群就行,虽然赚的钱比较少,但至少没什么大的危险。
但队伍里有个小子见前两年有人打到熊瞎子,分了好大一笔钱,十分心动,特意找好了熊瞎子的窝点,又说服了队里的大部分人,把他们引了过去。
都进山了,谢湍意和那位大叔也不好因为意见相左就说不干,不然下次就没法合作了,再说这么多人对付一只熊,就算捕不到,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却没想到那小子没做好前期调查,那里根本不止一只熊,而是一家三口,小熊提前跑了,他们和母熊搏斗的时候,公熊恰好打猎回来,
看到受伤的母熊,公熊当即就发了狂,冲着众人飞扑过来。
好在队伍人多,十多个人,个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很快便控制住了局面,挨了几刀后,公熊见局势不妙,丢下母熊溜之大吉。
除了谢湍意和那个小伙子,别的人只受了些轻伤。
谢湍意被黑熊拍了臂膀,那个小伙子虽有些鲁莽,但为人也仗义,因事情是自己误判引起的,所以和公熊打斗时,总是冲在最前面。
他伤的最重,肋骨被拍断了两根,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抓伤。
最后母熊卖了一大笔银子,但分的人比较多,平摊到每个人身上也没多少钱。
每人分到十五两银子,谢湍意受了伤,领队又给他多加了三两银子的治伤钱。
九月底,各种农作物也开始逐渐成熟,梁崇种的水稻、玉米、豆子的收割时间都挤到了一起。
梁崇雇了好几个工人来帮她干活,谢湍意要养伤,不能和梁崇一起下地,但他伤的是左手,且精神头还算好,就在家里帮她们做饭,再送到田里来。
收完庄稼,朝廷的收税官也下来了,今年梁崇虽然不用交单身税,家里却多了一个人和一亩半的地,个税和田地税涨了许多。
光税钱就交了一千二百七十五文。
玉米的价格又跌了一些,从去年的八文一斤降到五文一斤,而且玉米的产量比较高,估计要不了两年,玉米的价格就会比小麦还低。
梁崇只种了一亩玉米,共收了四百二十斤,今年没有卖给收粮的人。
玲儿在养死了几批兔子之后,有了一些心得,现在兔群的状态基本稳定下来了。
规模也从原来的二十只扩大到了现在的四十五只,后面还会不断增加。
因为前期兔子死得多,实验的成本太高,风险太大,中间还找梁崇拉了一次投资。
一次只用投入二两银子,这个钱,那日苏自然是出得起的。
但玲儿说这是她们女儿家之间的生意,约了乌兰、托雅、梁崇和她一起入股,没让那日苏插手。
马上就要到冬天了,到时候兔子没有东西吃,只能喂一些麦麸和玉米,梁崇索性就把玉米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