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湍意想了想,摇摇头,“能看清。”
“当时是不是拿着油灯?若是周围……没有照明的东西,还能看清吗”,梁崇又问他。
谢湍意再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嚅嗫道,“是有点看不太清。”
梁崇明朗,估计谢湍意本来就有一些轻微的夜盲症,平时在村里,走的都是熟悉的道路,四周又没有障碍物,也没有高大的树木遮挡,还有月光或者油灯照明。
找蝎子时需要不停的转换地点,中间会经过很多树林,有些林子树叶很密实,到了晚上,光基本透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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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靠手中的火把照明的话,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梁崇前几年走惯了,又有系统指引,倒是不受什么影响。
谢湍意有夜盲症,林子里的灌木丛又多,不摔跤才怪。
折腾一晚以后,谢湍意乖乖地下了山,也不说要和梁崇一起上山的事情了。
不过自那以后,梁崇每次回家时,都能看到他提着灯笼,在下山的路口等着,并自觉的接过背篓,领着她去学堂里吃温好的饭食,等她吃完,又送她回去补觉。
很有几分贤夫的意味在里面。
梁崇以前每次找完蜈蚣下山,家里都是冷锅冷菜的。
有时候累了,懒得折腾,不吃饭就直接上床睡觉了,这时倒是体会出几分家里有人的方便和温馨来。
不过这种好日子没持续多久,没几天,谢湍意便接到通知,知府从他们这批招来的夫子中抽了人,让他们各自带队去营州城参加比赛。
只要是离营州城一天以内路程的学堂都得出人,谢湍意不幸,正在其中。
学堂运营的时间差不多有两年了,也到了检验教学成果的时候。
到时候,每名夫子各带三名最能打的学生,跟其他夫子的学生比拼写字、背书、写文章等。
比赛总共耗时七天,这期间,师生的伙食和住宿由官府负责。
这事一出,梁崇就更加确定了知府穿越者的身份,这种活动,不是现代人,根本搞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