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的从达州跑到营州,所以最终没有辞工。
而梁崇这边,也没想好以后去哪里生活,至少最近几年,她是放不下这些田地和山里的产出的,要把以后的养老钱挣出来。
双方对未来都没有明确的规划,谢湍意就建议在村里好好的盖一间,反正短期之内,两人需要在这里生活。
盖好之后,就算不住了,也可以便宜卖给别人。
虽然良禾村地点偏僻,到时候可能没什么人愿意买,但至少房子可以当作两人的一个退路。
谢湍意在达州那边的房产,每年还有五两银子的租金入账,请钱大夫暂时帮他收着,两人的资金并不是很紧张,所以在盖房上也相对铺张。
五月末,田间地头的活儿差不多也忙完了,那日苏趁着农闲,把玲儿娶回了家。
他们的婚礼声势浩荡,一方代表着敖古部落,一方代表着逐鹿部落,女方又是远嫁,逐鹿部落能来送亲的都来了。
大大小小几十号人,那日苏还从梁崇家借了桌椅板凳过去。
自从和梁崇定亲以后,谢湍意也渐渐的和她的那些朋友长辈们展开了来往,这次也在参加婚礼的邀请名单上。
谢湍意对恩和和托雅一直彬彬有礼的,对萨仁大婶和达亚尔大叔也很尊敬。
就是对那日苏基本持无视态度,搞得那日苏一头雾水。
当然,这些都是私底下的小动作,梁崇并不知晓。
本来那日苏成婚,谢湍意是不想去的。
但看梁崇要去那边帮忙和挂礼,顿时想起了当时给她送鹿角帽的那个男人,好像就是逐鹿部落的,忙寸步不离、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昆图果然也在送亲的队伍里面。
不知道托雅帮忙还帽子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昆图私底下找了个机会,爽朗的跟梁崇说,当时他只是随手一拿,没有注意到帽子上面落着名字,让她和谢夫子别介意。
回到家,梁崇也没隐瞒,把昆图跟她说的话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遍。
见少了个情敌,谢湍意这才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