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竹女儿在邻居家好几天了,闻言,当即表示要先回家看看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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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湍意则带着梁崇去了城中的一间客栈,跟店小二要了两间房,并主动付了房钱,但全程话很少,并不主动跟梁崇说话,应该还在气头上。
第二天一早,谢湍意敲开梁崇的门,递给她一个羊肉烧饼,淡淡地说道,“走吧,人到了。”
两人又约上霜竹,一起去了医馆。
进去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霜梅遍体鳞伤,手上、脚上和脸上都有淤青,还有新鲜的伤口,脸部肿胀,被划了好大一刀,手上的指甲被拔掉了几个。
霜竹哇的一声就哭了。
霜梅脸上的伤已经结疤了,她素来最爱臭美,不知这些年受了多少折磨。
黄大夫给她处理了一下伤口,上好了药,又抓了一些内服的药材。
对几人说道,“伤看着有些严重,但都是皮外伤,就是患者刚刚小产不久,需要静养,别的倒没什么,接回去定期来上药就行。”
梁崇和霜竹忙再三谢过黄大夫,又问了问诊费是多少银子,黄大夫看了看梁崇,冷哼一声,说道,“不用,流之已经付过了,他……”
“二师叔”,谢湍意打断了黄大夫的话,并不想让他多说什么。
见状,黄大夫一视同仁,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甩袖去看别的患者了。
霜竹这两年只生了一个女儿,肚皮一直没动静,未经余沛同意,不敢往家里领人。
霜梅还在昏迷,救人救到底,梁崇便接下了这个差事,和谢湍意雇了一辆牛车,把人拉了回去。
车上拉着病人,赶车的师傅将车驶得很慢,梁崇从未觉得这条路有那么难熬过。
回去的路上,谢湍意还是未和梁崇有任何的交流,到村口时,更不像往常一样,非要黏着梁崇回家,主动地下了车。
不过快要走时,他又想起了什么,转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交给了梁崇。
梁崇打开一看,是霜梅的卖身契。
这两天没怎么休息,谢湍意的眼睛看起来红红的,他轻轻的对梁崇说了一句,“阿崇,你一直不肯松口,是因为这件事吗?你可知,那天我说的入赘,是真心的。”
“决定权从来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