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呀。
梁崇前后态度的转变,让谢湍意一头雾水,疯狂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触了梁崇的霉头。
期间,梁崇又找到一些榛蘑,被她晒干后好好的放了起来。
她买的那十只鸡差不多可以宰杀了。
到冬日时,留下几只下蛋的,什么时候想吃小鸡炖蘑菇了,就杀一只来吃。
如今有钱了,苦了什么,都不能苦了这张嘴。
十月底一到,梁崇便连忙召集人手,请了萨仁大婶、托雅和方小鱼几人过来,在地里掰起了玉米棒子。
今年的嫩玉米,梁崇掰回家吃了一些,还给没种的几家人送了点,煮出来汁水丰沛,带着粮食天然的清甜。
梁崇尝试着背了一背篓去市场上卖,却没有得到很好的反响。
嫩玉米也是有人吃的,虽然这个作物才推广没多久,但老百姓和酒楼饭馆已经研究出了它的各种吃法。
不过百姓还是习惯性把玉米当成粮食看待,而不是一种菜品或是替代性水果,导致嫩玉米的市场价格跟老玉米差不多,卖不上价,还不如留着长老了更值钱。
价格不太符合梁崇的心理预期,卖完那一波,梁崇便歇了手,决定等什么时候嫩玉米涨价了,再去市场上卖鲜货。
几人中的大部分都是掰棒子的熟手了,就只有刘桂花从来没有掰过玉米,梁崇便特意叮嘱她穿好长衣长裤,遮盖好头脸。
但梁崇显然是多此一举了,这三亩地平时本来就是刘桂花在管理,玉米叶子会割人她早就知晓了,掰棒子的时候,裹得比几人还严实。
梁崇注意到,刘桂花裹头脸的那块布,是她闺女的衣裳。
想了想,左右今年还是要给员工送年礼的,梁崇便决定把其中的一些礼品换成布匹。
掰完玉米棒子,梁崇又叫来施工队,把种羊肚菌的那两亩地的前后围墙立了起来,好好的清理了一番,撒入石灰粉暴晒了几天。
做足了前期的准备工作,才把羊肚菌种了下去。
巴尔思也可以搬过来了。
刘桂花这边,却是没什么事情了,梁崇的土地有限,每年最忙的时间段就是三到十月份。
至于中间的十一月份到二月份,除了羊肚菌,地里基本不种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