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谢湍意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下针的手法很稳,穴位也找的比较准确。
就是在放血的时候,因为掌握不好量,把口子划大了一点,多放了一些血出来。
搞得梁崇起身的时候,两眼一黑,差点交代在那儿。
因为每次放血都是放的指尖血,陈大夫还给梁崇开了一种特制的药膏,让她每次放完血之后,就抹在伤口处,这样才不会留疤。
见谢湍意全程的操作还是比较规范的,陈大夫点点头,给他指出了一些施针过程中做得不到位的地方。
还告诉他,下次再来,自己就不出声了,由谢湍意全程自己操作。
并让他回去好好的把过程回忆几遍,特别是容易出错的地方。
毕竟再治疗一次,陈大夫他们就要回老家了,到时候,便无人在一旁指导。
谢湍意点点头,说自己回去后,保证会好好的温习,确保下次治疗时不出什么差错。
治疗完,谢湍意是和梁崇一起走的,他也要去赶孙大爷的牛车。
孙大爷的牛车停在城门口,方便随时接人,两人边往城门口的方向走,谢湍意边向梁崇解释,这几日大雪,很多学生的家比较远,积雪太厚,来回路上不太方便,便给他们放了五天雪假。
趁着有假期,他来师父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梁崇点点头,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舍不得车钱。
是她对人刻板印象了。
到了城门口,孙大爷跟两人说,有个人临时有点事情,今天要等一等再走。
那个人大约还有一个半时辰才来,两人可以再去城里逛逛。
当然也可以在牛车这边等待,只不过会有一些无聊罢了。
两人一致想在城中再逛逛。
现在正是吃午饭的时候,梁崇来时没吃早点,又放了那么大一摊血,肚子早就饿得咕咕直叫。
而且她正愁不知道怎么感谢一下谢湍意,便掏出小本子,跟他提议趁着饭点,请他去酒楼吃顿饭。
不过谢湍意看到梁崇写在本子上的话时,却是一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