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麦赶紧点头。
“那你说呼和是野人时,呼和的感受和你是不是一样的,他明明不是野人,你非要这么说,他是不是很伤心?”
见谢湍意这么说,三麦又不说话了。
“不过呼和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别人冤枉了你,要先来告诉夫子,夫子会帮你解决,不能直接打人知道吗”,谢湍意摸摸呼和的头。
见两小只都不回话,谢湍意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好了,你们两个,都向对方道一下歉,然后再回去把‘人之初,性本善’抄十遍。”
见谢湍意的语气明显加重,三麦只好向旁边的呼和说了一句抱歉,呼和听到三麦的声音,也不情不愿的向三麦说了声对不起。
见此,谢湍意欣慰的点头,并告诉两小只,接下来的一个月,就安排他俩做同桌,一个月以后,看俩人的表现,再决定换不换座位。
不过三麦却还有问题,向谢湍意问道,“可是这话,明明就是我娘告诉我的。”
“你娘亲和爹爹虽然是大人,但说的也不一定什么都是对的,我们是大孩子了,要有自己的判断”,谢湍意摸了摸两小只的头,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毕竟这是乌拉尔人和本地人的历史遗留问题,他也不能改变众人的思想。
只能让自己的学生从小的时候,就开始树立正确的三观。
说完,谢湍意便示意两小只回去上课,并向梁崇微微颔首表示感谢,也转头回学堂了。
梁崇还挺好奇的,时下的夫子,大多性格严肃,说一不二,在学生眼里,是天然的权威的代名词。
并不会像谢湍意这样,连一个小问题都循循善诱,耐心教导。
他反而更像后世的幼儿园老师,有极大的耐心,和学生相处时,对话也很平等。
因为耽搁了一会儿,梁崇过去时,托雅和萨仁大婶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乌兰正怀着孕,身子笨重,便没有让她来厨房帮忙。
上梁和撒喜饼等仪式,在建房的时候就已经搞过了。
今天的搬新家仪式,主要还是请亲朋好友来吃一顿饭,帮小两口暖暖房。
早上吃的比较清淡,大餐安排在下午。
因为有一些亲戚离良禾村比较远,早上出发,要下午才能到。
晌午一到,新房里就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人。
有的是村里的熟面孔,也有一些是梁崇从来没有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