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皓嗤笑,“杭二,你活腻了是不是,以为本世子真怕了你们杭家?”
左倾颜还没开口,就听尉迟律嘲讽哼了一声。
“杭二小姐敢不敢拿出你给二夫人服用的金丹,让咱们都睁眼瞧一瞧?”
杭雪柔满脸不耐烦,“拿就拿,本小姐还怕你不成?”
她从腰间拿出了小瓷瓶,“看清楚了,这是药王谷独有的参丹,要是能验出毒来,本小姐把脑袋拧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话说得这么满,小心闪了舌头!”祁皓抬步要拿,叶轻却上前一步,将瓷瓶从杭雪柔手里拿走。
他环视一周,将瓷瓶递给默不作声的笛吹雪,“小笛大夫算是旁观者,请您帮我们看一看吧。”
笛吹雪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杭雪柔,敛起眸底的冷意,答应了下来。
拔开瓷瓶的瞬间,笛吹雪的脸色倏地难看至极。
站得极近,左倾颜闻到了瓷瓶里散发的味道,心底猛地一沉。
杭雪柔却还不明所以的开口道,“怎么,堂堂镇北医馆的名医,不会是没见过这种好药吧。”
笛吹雪忍住骂人的冲动,抬眸看向左倾颜,有些为难地开口,“这瓶子里的,的确是北境琼丹。”
左倾颜默然颔首。
武义侯夫人忍不住骂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沆瀣一气,看,毒药都搜出来了,还敢说没有谋害我二弟妹!”
“不可能!”杭雪柔上前一把抢过瓷瓶,将里面为数不多的药丸倒在掌心,一股刺鼻的气味蔓延开来。
她顿时脸色发白,怔在原地。
“怎么会这样?”
她的参丹,从什么时候被人换成了琼丹?!
她垂眸看向面青灰的二夫人尸首,整个人无措地倒退了一步。
武义侯府二夫人,不会真是误食了琼丹才会在产后力竭身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