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说些什么,怕徒生变故,毕竟掌门交代他的事儿,他到现在都没忘记过。
只是昨天喝得实在是太多了。
楚清河无言,只得默默看着面前的沈驰,耸了耸肩。
“师父,你若是想帮我,那再好不过了。”楚清河道。
沈驰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脾气确实不好。有些事你不告诉我很正常。”
“只是很多事情没法很快改变,”沈驰顿了下,“但是我一直在试着改变。”
“曾经,很久以前,我下山围猎逃窜的魔兽时候,也见到过许多景象。很多事,我清楚该怎么做,什么不能做的,我的师父,也教导我该怎么做。”
“只是看到一些景象,我还是会忍不住去出口气,某些时候对你也会严厉。师父曾经也很不满意我的所作所为,就会拿戒尺告诫我。脾气这么犟,师父有时候也总是无奈。说着孺子不可教也的话。”
“他老人家不在了,但很多东西我还是记得。”
“只是习惯改不了,改不掉。”沈驰神情似乎带着些迷茫,楚清河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沈驰。
不知道什么原因会导致沈驰变成这样。
但楚清河也确实不太了解沈驰。他就好像一块印着纹案的石头,初见时候只是觉得他徒有其表,徒有武力,待的时间久了,才知道这块石头内里,其实还有很多未知的东西。
就像你不切开一块石头,是无法知道,里面到底是美玉,还是杂石。或者二者皆有。
沈驰道:“不早了,下楼吃点早饭吧,百花楼的拍卖会,我昨日去探查过了,会在今天继续进一批货来。”
楚清河点点头,接过沈驰递来的衣服。等穿戴好衣服,下楼后,苏长风和思墨早就在桌边夹着筷子,东一筷子西一筷子的,吃的津津有味。
……
这次坐的马车并不张扬,里里外外都是寻常实木制成,马车帘子也是朴素的布料遮挡。
衣服还是同上次一样,是一身便服,在外人眼里看来,不过是一辆寻常人家的车马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在左转右拐后,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