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河那日,便是在煎熬之中完成作画的。坐在那里,犹如坐针毡。
女子的手还时不时地往他身上靠去,男女授受不亲,如若不是为了那几两碎银,楚清河才不会过去。
沈驰见楚清河面上似乎有所顾虑,便道:“怎么了?”
楚清河听到沈驰问到,便提了提心神,道:“没事的师父,只是,想起来之前一些小事情,不用担心。”
沈驰点了点头,道:“先随我去那老鸨那里。”
沈驰说完,便让楚清河跟着他一块,犹豫了一会,拉起来楚清河的手。
楚清河心下又是一紧。
那日说是要私下做朋友,也许能发展些什么。
但表面上还是照旧,毕竟,他们对外关系可是师徒啊。怎能做这等事情?但是,但是师父这下又是何意?
难不成还怕自己跟丢了不成?
人多眼杂,索性所有人都是顾着桌上的美酒,喝得脸红脖子粗,以及身侧的美人,还有怀里的美人。
没有一个注意到了他们的小动作。
这双手倒是很温暖,大手掌包裹着他的手,温温热热的,很是舒适。
顺着楚清河疑惑的目光,沈驰把头撇了一下,道:“怕你跟丢。”
大堂内部人群多的如海水里的鱼群,只要是能看见的地方,都摆满了人,跟物件似的。
沈驰拉着楚清河的手,绕了半天,终于是来到了那大堂一侧,这百花楼的老鸨便是在此看管着所有一层楼内的景物。
老鸨穿得豪华,各类金银首饰都往自己身上套着,却又别出心裁地贴合自己的身段。让人看了,不得不称之为半老徐娘,就算是步入了三十的年卡,也还是颇有风味。
老鸨正在拿着那缀满金银的手点着那账簿,便看到前面来了人。
穿的朴素,但是又不像是寻常人家。
“呦,二位爷来这儿,不先上个酒席,吃吃酒味,怎的来我这儿有什么事情吗?”老鸨道,眼神还时不时地看着那二人牵着的手。
“莫不是二位客人,可是不喜欢我这阁楼内的女子?”老鸨小心试探道。
楚清河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沈驰,他师父给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