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触碰瞬间，楚清河那刻其实颤了下，他突然想知道，那晚为何，沈驰也脑袋同他一般发了昏？

那是刚上山时候，教他练剑的，传授心法的，幻境带他们离开的沈驰，沈长老。

也是他如今的师父，沈驰。

楚清河碰了碰嘴唇，是柔软的，带着点药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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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现在，沈驰看样子是不太想搭理他。

这个话题，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怕是也不太稳妥。楚清河只得压下躁动。

马车内，作为师父的沈驰，坐在一旁，而楚清河则和面生的弟子坐一块。

弟子看着这二人，连句话也不说，便是疑惑小声问道：“沈长老，不是你师父吗？他好像看起来，很高冷啊。有传言中的那般暴躁？”

沈驰此刻正在小息，倒是没有管面前这二位。

这话倒是让楚清河为难住了：“并非，只是有一些原因。”

这要他怎么说？说自己以下犯上，强吻了自己的师父？然后他的师父，好像对自己，也有那么点点意思？

拜托，画本都不敢这么编写。

现在这样，也算是楚清河一手造就的，嗯，或许是二人一起。

看着弟子疑惑中，带着清澈的愚蠢，以及期待的目光，楚清河只想将头给钻到地缝之中去。

完全是没法说的事情。

沈驰皱着眉，轻轻动了动身子，楚清河立马像是怕被发现什么似的，端端正正坐好，还捂住了弟子的嘴巴。

“没啥事，这是我师父，独有的特性……”楚清河捂住弟子的嘴巴道。

“呜呜，唔！你，师父？只对你一人这样？”弟子含糊道。

“我不问了我错了，沈长老好端端睡着呢。”弟子挣脱开来。

沈驰确实是好端端睡着，楚清河一直不知道师父到底在忙些什么，反正也从来不怎么透露自己的行程，也不怎么让自己参与。

他眼下那一片青色，倒是又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