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早已没有心思去搭理神色各异向他施礼的齐李两个女人。
随便的摆了摆手,胤禛在产房门口转悠了两圈直到站不住后,他才来到了产房对面的房间里,坐到了椅子上满目担忧的看着产房出神。
从他出门就一路观察他的九七,见他坐在椅子上都忍不住颤抖着双腿,他实在是忍不住默默地将小脑袋埋进了双爪当中。
他是真的不想承认眼前这个“虚弱”的男人,竟是曾经自己曾经那个英明神武的冷面皇兄。
门内,听到了胤禛来了的声音,此时已经换好了衣服,正躺在软榻上一脸慈爱的看着弘晖的宜修表情僵硬了一瞬。
不过她很快就隐藏好了自己眼中的厌恶,侧身让稳婆靠近吩咐了她几句后,她才又继续低头看向熟睡着的弘辉。
那样子仿佛只要她一没注意到,弘晖就要消失了一样。
而得到吩咐的稳婆在剪秋的安慰下,终于“稳下了”心神。
这才抬着她那满是血渍的双手,又在脸上撒了不少水珠,满脸焦急的向外面走去。
两人这边这边刚刚撩开门帘出来,胤禛就在看清楚人后站起了身向这边走来。
“宜修怎么样了?”
“回贝勒爷,侧福晋的因为惊惧伤心,现在情况不太好,气力也跟不太上,如今已经有了难产之像,奴婢此刻出来只是想问您,若侧福晋真的难产,您是保大还是保小”
可稳婆这话才刚刚问出,胤禛就立马呵斥出声。
“放肆,你这是什么意思,之前府医不是说宜修这一胎已经足月,并且养的很好吗!”
被胤禛愤怒的质问吓到,产婆和剪秋害怕的全都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剪秋暗地里掐了自己一把,眼泪像是不要钱的往下流的哭诉。
“贝勒爷,侧福晋让奴婢转达您,请您一定要保住小主子,若是小主子出事,侧福晋也绝不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