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繁莺院的正殿,弘暦快步走到床边看了眼这个自己许久未见过的女人,看着她那苍白的脸庞和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体,全都让弘暦吃惊不已。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富察诸瑛的时候,那时候的褚英虽不漂亮,却也是位清秀佳人。
他那时还未经人事,是富察诸瑛温柔小意的伺候着她,可却不想那样温柔的她,后来却变成那个样子。
但不管她曾经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如今看到她如今孱弱的躺在这里,弘暦以前对她的那些厌烦便也消散了许多。
“庶福晋如何了”
听见弘暦的询问,府医收回给富察褚英诊脉的手,擦了把汗后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
“王爷,您节哀”
他这一句话,立马就让屋内的众人全都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你在胡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你放肆!”
跪在床边一直紧握双拳的永璜听到府医的话,只觉得一口气憋到了胸口。
他转身面向府医,眼睛赤红如血,稚嫩的手臂一把将府医推倒,不敢相信他话中的真实性。
在场的其他人也全都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人。
府医被推倒后赶紧起身再次跪好,他不敢去看永璜的表情,而是低着头面向弘暦的方向回道。
“王爷,奴才无能,可庶福晋本就身体孱弱,这段时间又是心内郁结,今日不知何事还让经庶福晋急火攻心,奴才医术不精,恐是回天无力了”
府医话落,永璜的眼泪再也坚持不住的瞬间滑落下来,他接受不了的扑到了富察褚英的身上哽咽的悲鸣。
“母亲!”
“主儿!”
可心和珍珠也全都匍匐在地,一时间,繁莺院里充满了哭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