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的花儿,不能在自己身边盛开呢?
明明他是先遇到苏逢春的人。
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奇怪,明明什么道理都懂,但是心里的那一道情愫,还是千丝万缕的将赵秉文捆绑起来,挣扎不开,无法躲避。无论如何都是徒劳。甚至赵秉文曾经想过,如果当时自己是以正妃之位求娶苏逢春,苏逢春会不会同意?
谁人都不知道。
可是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就无时无刻的不往赵秉文的脑袋里钻。
有女一人,简直不忘。
赵秉文早就习惯了克制和隐忍,所以他选择把对于苏逢春的情意也暗暗藏在心底。在他没有能力与王从钰竞争的时候,何必为苏逢春徒增烦恼呢。
可是,当他的父皇笑意冉冉的捋着胡子,状似玩笑的跟赵秉文说道,“王家小子如此,寡人何不成人之美呢。”
“如今王家小子也到了婚娶的年岁,寡人便送了这份人情给王石。”
赵秉文心中一悸,甚至面上的情绪都忘了掩藏。
好在皇帝并没有注意赵秉文的变化,他自顾自地说着,又想起来身边的赵秉文,便问道,“秉文,你说如何?”
赵秉文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在想些什么,也许他应该笑着赞叹父皇盛名。
可惜赵秉文不愿意把苏逢春就这样拱手相让,甚至他也不清楚那一刻具体的想法。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赵秉文跪到了皇帝面前。
“父皇,儿臣不敢隐瞒。”
皇帝微微一愣,神色却未变,“这儿就咱们父子二人,秉文想说什么便说就是。”
“苏逢春,也许是漠北皇族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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