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朱蛋壳有些慌乱的为自己刚才的说辞道歉,生怕苏逢春因为生气不肯帮自己了,她脸上全是泪水,因为刚才的动作,现下黑发也全部散乱开来,有些发丝还糊在脸上,瞧着倒是有些可爱。
朱蛋壳抽着气,解释说,“我就是太害怕了,才会说那些话。”
“苏姑娘,你别生气。”
苏逢春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声好气地跟朱蛋壳说,“我没有生气,蛋壳小姐。”
“况且,蛋壳小姐说的那些话,我并不觉得有错...”
这件事情,苏逢春可以说是置身度外,朱蛋壳与她并不亲厚,充其量只能算是点头之交,按理来说,苏逢春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朱蛋壳以身犯难,做这样危险又违背原则的事情。
换句话来说,苏逢春若是决定开口为朱蛋壳遮掩,便是一脚踩上了朱蛋壳的船。可是原本,苏逢春可以清清白白的隔岸观虎斗,完全没有必要以身试险。
这其中的道理,朱蛋壳自然也是懂得。
可是如今性命堪忧,危难当前,朱蛋壳实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心知苏逢春善良,便决意利用苏逢春的善良保下自己一命。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朱蛋壳也明白,若是苏逢春拒绝,也是人之常情,自己是半句话都说不得的。想到这里,朱蛋壳也有些不管不顾起来,若是出了这个门,苏逢春把自己装疯的消息散发出去,自己定会被幕后黑手铲除。
咬着牙,朱蛋壳扑通一下就跪在了苏逢春面前,拉着苏逢春的裙摆,哀求着哭道,“苏姑娘,救救我吧。”
虽说朱蛋壳已经大致确定朱树皮是受朱绾青所害,可是朱绾青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垮的,总是拘在院子里玩闹,又如何能搞到鹤顶红那样的剧毒?
朱家又并非医药世家,也不是书香门第。毒药的剂量和下毒的把握,又岂是朱绾青一个十二岁的姑娘可以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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