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下毒?”朱月见皱眉疑惑,“我平日都在商铺忙活,与兆哥儿无冤无仇,何故要下毒害他。”
“就算是要下毒,又怎会下在自己所送的糕点里面。”
“岂非太过愚蠢。”
朱蛋壳被朱月见几句话怼了回去,你你我我的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被气得面目涨红却又无可奈何,便委委屈屈的挨到蒋氏身旁,“母亲!”
蒋氏把朱蛋壳拉到了身后,“月见这话说的,你若是想下毒害人,旁人怎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四弟妹,谁能证明毒是月见下的?”孙氏终于忍不住上前,“不说月见从小就是大哥大嫂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性子我当娘的最清楚不过。我们家孩子断做不出来这种下贱事情。”
朱月见脊背直挺,安慰了两声自己的母亲,“苏姑娘刚才也说,这文殊兰是佛前之物。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向来不信这些,这些虚妄之事我也从来不拜。”
“我既不拜佛,亦不曾了解药理,为何会下这样的毒?”朱月见顿了一下,“只以豌豆黄断定就是我做的,未免太过儿戏。还是婶子知道些什么,非要将这事儿安到我身上不成?”
“我向来敬您为长辈,四婶子这般却实在当不起月见的敬重。”
蒋氏愤愤道,“你!”
“月见没做,就是没做。”
朱月见言语掷地有声,“区区几句话就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实在可笑。”
朱树皮这会儿畏畏缩缩的跑出来说,“我相信月见姐姐。”
“我也吃过不少豌豆黄,都没什么事儿呢。”
朱树皮说完这句话以后,倒是朱蛋壳先瞪了朱树皮一眼,大声道,“有你说话的份儿?!之前不是你跟我说伊兆要被过继给二大爷膝下,让我盯着些朱月见,这会儿在这儿充什么好人?!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朱树皮脸色一白,“蛋壳姐姐你在说什么?我何曾跟你说过这样的话。”
“你!”朱蛋壳呼吸一滞,似乎也没想到朱树皮会否认,急的上前就想去给朱树皮一巴掌。
苏逢春眼睛都瞪大了,想着这朱蛋壳脾气比钟荣华还要厉害些,几句话说不对付就要上手打人。就是原本站理的事儿,朱蛋壳这样一闹都显得有些羞恼成怒起来。
小主,
朱树皮难得没表现的害怕,只是面露疑惑,“原本就是蛋壳姐姐与我说的,怎么变成了我跟蛋壳姐姐说的。”
“我不过是一介庶女,又不得父亲宠爱,蛋壳姐姐都不知道的事儿我怎么会知道。再说,蛋壳姐姐一向瞧不上我,我说的话蛋壳姐姐便会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