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儿又如何,别说是一个男儿,就是我父亲过继十个我都不怕。”
“是我的,就在我的手上。”瞧出来朱树皮眼中的不可思议和疑惑,朱月见耐心地解释,“那伊兆是个书生,他可知今年的薄娟多少钱一两,又知如何在商场往来之中夺取先手之权。再往深得说,如今账目在我手上,伙计听我号令。”
“规章制度是我定下来的,商铺在我的经营下越来越好。”
“那伊兆对于经商之事一窍不通,如何能撼动我的地位。”朱月见语气软了下来,拍了拍朱树皮地肩膀,有些感慨,“树皮,本事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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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拿不走。”
“若是那伊兆真的能在短短的几年中弃文从商,学会来往算盘,又能运筹帷幄将我比了过去,那我朱月见技不如人,也甘愿推举下位为他打下手。”
“做生意便是这样,互相争夺残害是不会长久的,合作共赢才是真理。”
说到这里,朱月见叹了一口气,有些自嘲地说道,“瞧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总之,我知道树皮是为了我好。”朱月见摸了摸朱树皮地头,语气温柔,“你不必担心姊姊,姊姊心里也有数。”
朱树皮瞧着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只是垂下了眼眸,闷闷地说,“...好。”
“还有旁的事吗?”
“没了。”朱树皮有些不在状态,但是也老老实实地说了。
“那边走吧,总是宴席还没结束,咱俩这样擅自跑出来,一会儿惹人担心。”说着朱月见转身欲走,结果却被朱树皮又抢先一步拉住了袖子。
朱月见有些疑惑地转身,“怎么了?”
朱树皮扭捏半晌,才小声地说,“姊姊,你不要同旁人说起这会儿事。”
“为何。”朱月见有些不明白,“既然这事儿已经要发生了,何故避而不谈。”
“好没意思。”
“不是的!”朱树皮语气带上了哀求,“这事儿是我偷偷听到的,还不知具体是什么事...”
“若是月见姊姊与旁人说了,父亲知道定要责骂我。”朱树皮地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月见姊姊也知道,父亲原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