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逢春看着怀里一脸无辜的小猫,有些气恼地点了点小猫的鼻子,愤愤道,“都是你这小猫,好坏。”
这会儿也实在是出去不得了,来人苏逢春已经瞧见了面容,这会儿再出去就解释不清了。虽说苏逢春有些莽撞,但实在不是个傻子。
进退两难,苏逢春只好抱着小猫缩在假山石后面,祈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着怀中蓝色瞳孔的猫儿,苏逢春莫名道,“你到底是谁家的小猫?怎么感觉懂人事儿似的。”
“小猫小猫,你一会儿可别发出声音来。”苏逢春好言好语跟怀中的猫儿商量道,“咱们若是被发现,可就说不清楚啦。”
那小猫听懂了似的,咕噜了一声又舔了一口苏逢春的手指。
“哎呀,我就当你听懂了。”
“嘘,有人过来了。”
...
苏逢春刚才已经看清了来人的样貌,是朱月见和四房的姑娘朱树皮。
朱月见很明显是被朱树皮拉过来的,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树皮,你拉我到这儿干什么,咱们还没吃晚饭呢。”
朱树皮显得有些慌里慌张,四处又瞧了瞧,确定没人才拉着朱月见说,“月见姊姊,我昨日听我父亲说...关于你的事儿,我左思右想,月见姊姊对我这样好,我还是要来告诉你的。”
朱月见显然还是一头雾水,“四叔?...说我。”朱月见似乎有些不相信,又问,“你没听错吧。”
“错不了。”朱树皮有些急切,“父亲说了好几遍,准是月见姊姊。”
“你别慌。”朱月见安抚着面前的朱树皮,“慢慢说。”
朱树皮却又憋红了脸,沉默了。
大抵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朱月见看到朱树皮这番模样就更是疑惑了,因为她平日里都在商铺里忙事情,所以这个家中的姐妹除了与她年龄相仿的朱茯苓以外,就是朱树皮这个小姑娘了,她母亲是姨娘,她人又木讷不会说话,有时候便受其他姐妹的欺负。
朱月见看不过去,便帮着管了几次。
谁知朱树皮就认定了朱月见一般,把她视为自己的恩人,待朱月见格外的好。
其实朱月见平时应对的都是往来的账目和商会应酬,对于娘儿们院的小打小闹实在是不感兴趣,她没有旁的兄弟姐妹,父母又恩爱,可以说是五个房中最幸福和睦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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