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隰和被苏逢春这捧哏一样的动作逗得有了两分笑意,又给苏逢春添上了一杯茶,’逢春喝茶,边喝边听。‘
苏逢春乖乖的坐回来,抿了两口茶水就看向了王从钰。
’那滕子砚的文章观点,竟与四年前苏大学士看过的伊兆之文相差无几。‘
这话一出,就连王隰和都是有些震惊,’竟有这样的事?‘
’这也是巧合,若不是苏大学士之前看过伊兆的文章又有心查之,只怕这事儿就是无人可知了,这伊兆的聪慧也就无用武之地。‘王从钰沉着声,面色也十分不虞显然对于这种事情也是不忿,’再严重些,只怕到时候...’
’杀人灭口。’
王隰和接上,王从钰看着王隰和缓缓的点了点头。
苏逢春听的慷慨激昂气愤不已,’竟有此事!岂有此理!’
‘那个叫什么...!’ 苏逢春说到一半却忘记了滕子砚的名字,求助的看向王从钰。
‘滕子砚。’王从钰小声地提醒着。
‘啊!对,’苏逢春了然,‘这个滕子砚简直是太过分了,踩着别人上位也不怕遭报应。’
苏逢春这话虽然太过于直白,但是也正是王隰和和王从钰心里想说的,只不过太过于直白的言辞他们总是不好说出口,让苏逢春这样一说出来倒也是心里痛快。
‘对!我支持逢春。’王从钰点了点头,正色道。
于是苏逢春更是嫉恶如仇,‘是吧,实在是过分我都要怜爱这个伊兆了,原本就生的楚楚可怜,没想到是真的这样可怜。‘
王隰和叹了一口气,‘不过幸好他现在在咱们府中,至少能保他平安。’
说到这里王隰和却察觉到不对劲来,‘若是这样讲,难不成京城现在有些变动,这滕子砚和贤王抽不出手来?竟能让伊兆寻到王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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